“已經開竅的心跳怎麼能停下來,除非我死了。”
趙天天耳朵嗡鳴似的拉的悠長,肩膀被人扶起來了,下意識不敢看石墩,亂逃的餘光就暼見荒蕪的門口,冒出三個生機勃勃滿臉興味的腦袋。
臉一下子就眩暈的發紅。
“嘖,不可貌相。”章崢道。
“哇~不可思議。”章小水道。
“咦~不可直視。”虎仔道。
石墩羞臊紅了臉,撿起地上的石子亂砸,“不可直視你們還看!滾!”
“嗨呀,他害羞了害羞了。”章小水道。
“我看見了看見了。”虎仔道。
“你們慢慢,我們守門。”章崢很懂事。
三人站在土牆根兒下,山高日頭遠,日光照不到屋簷下,不遠處一株紅梅悄然綻放,枝頭喜鵲都在蹦蹦跳跳的報喜。
三人看著看著,就傻傻嘿嘿的笑了。
突然的,章小水看向章崢道,“你是不是揹著我幹壞事了。”
虎仔朝章崢投來同情的目光,腳尖一點點的脫離戰火圈,悄無聲息的挪動身軀。
章崢垂著睫毛遮掩寒意,唇角仍透著霜雪,“他自作自受,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很多次機會了,我要是再看著他敗壞你名聲,我就不是人。”
章崢的語氣很陰沉,像是往人眼珠子裡插尖冰似的,這這這,以章小水的火爆脾氣……虎仔決定再悄悄挪出一點點,往日頭下挪挪。
虎仔餘光瞅了瞅兩人對峙的戰況,就見章小水朝章崢招手,章崢噙著怒意的眼睛滿是戒備,看著看著,才慢慢低頭警惕湊去,章小水捂住嘴角,兩人挨著頭說了個悄悄話。
然後就見章崢眼底的冰茬子融了,嘴角還蕩漾起來了。
人還嬌俏起來了。
虎仔被勾的抓心撈肺,好奇跑近,“你們說了啥,都是兄弟嗷,識趣點。”
章小水咳嗽一聲,要義正言辭張嘴,然後一雙手臂穿過他肩膀,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擱在他後背的章崢偏頭威脅道,“不準說。”
虎仔好奇得不行,死皮賴臉要問,從屋裡出來的石墩道,“能有什麼,說悄悄話要捂什麼嘴,偷偷親嘴才要捂。”
瞧章崢那春心蕩漾的死樣子還能有啥。
章崢道,“怨氣這麼重,看來你沒如願以償又賊心不死。”
趙天天朝石墩拋媚眼,“等你回來好好嘗。”
章小水朝趙天天豎了個大拇指。
章崢就垮著臉不高興道,“章小水,你這合適嗎,什麼叫夫夫戰。你給敵人豎大拇指!”
然後就把章小水的大拇指倒豎起來。
那動作叫一個毫不留情幹脆利索。
石墩瞧見,滿是挑釁的怨氣,也對章崢狠狠倒豎大拇指。
虎仔哈哈笑,“哎呦,你們一個怨夫,一個妒夫。”
四人齊齊看向他,“你是傻夫。”
虎仔:!!
“這不公平!周小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