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們沒事。
五條家並沒有其他後手,他的弟弟們沒事。
“砰”,壞相狠狠踢了地上的虎杖悠仁一腳。
與此同時,脹相的心再次劇烈疼痛。
不……不對……
“等一下!”脹相喝止了壞相的動作。
壞相疑惑地回頭。
血塗則開心地抓起虎杖悠仁,拎著他給自己的大哥看:“哥哥,喂他吃。”
脹相卻沒有拿出兩面宿儺的手指,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將虎杖悠仁攬入懷中。
“哥哥?”血塗茫然。
壞相也很奇怪:“哥哥,你怎麼了?”
脹相沒有說話,他本就白皙的臉色比往日更白,他抱著虎杖悠仁,既不願鬆手又不敢太用力。
這個人……
這個人是——
“弟弟。”脹相語出驚人。
“弟弟?”血塗驚訝地看著虎杖悠仁。
壞相也忍不住叫了出來:“他是我們弟弟?”
“加、茂、憲、倫!”脹相一次一頓地叫出這個名字,幾乎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竟敢——
竟敢讓他——
“弟弟,受傷了。”血塗用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虎杖悠仁的臉。
看著長兄懷中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虎杖悠仁,壞相既難以置信又愧疚地呢喃:“我打傷了弟弟。”
對於脹相的話,他們從不懷疑。
“這不怪你們,全都是加茂憲倫的錯。”脹相安慰自己的兩個弟弟。
他溫柔地抱著虎杖悠仁,強忍怒意與後怕道:“先送他去醫院。”
這筆賬,他一定會找加茂憲倫算!
——
“哥哥!”
清晨的陽光溫暖又不刺眼,溫柔的風吹拂過發梢,碧空如洗。
小小的虎杖悠仁坐在鞦韆上,朝他露出純真燦爛的笑容。
“悠仁。”
“哥哥,我以後要去當咒術師!”虎杖悠仁開心地說道。
脹相一愣,問:“為什麼?”
“因為咒術師很厲害啊!”虎杖悠仁興奮地說完,又低垂下頭,聲音很輕:“而且當咒術師的話,我就可以幫哥哥們報仇了,向哥哥們討厭的加茂憲倫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