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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地底之下出來的時候發覺天色大亮,一縷陽光落在身上,驅散寒意,讓人倍覺溫暖。至少經歷過命懸一線的木言遠此刻感覺舒服極了,也讓他對於貿然進入未知之地的行為有些後怕,經歷此事後,他會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再大意,一切必須謹慎小心。
在李天啟的提議下,兩人移來許多巨石,將旁邊的枯井填平了。
起初木言遠並未將李天啟看在眼裡,只不過想著夜探未知之地,多個人總是可以壯膽氣的,而且也能從氣勢感到他並不是身懷絕技之人,但此刻藉著明亮的晨光,卻開始仔細端詳著兩次援助於己的李天啟來。
眼見此人劍眉星目,氣勢軒昂,而且身形魁梧,看上去並非心思細密之人,但昨夜的經歷已讓他不得不相信此人卻是極其睿智,而且出手相助拿捏得也恰到好處。
李天啟發現木言遠看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慌,生怕自己露出什麼馬腳讓他認出了自己。雖然自己並未做過虧心事,他佯裝告辭說道:“兄臺,雖然我們不知道那夥妖怪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但至少他們已離開了。那我就告辭了。”
木言遠卻說道:“等等。我倆自認識起還未向對方介紹呢,我姓木,名言遠,是蜀山劍宗門弟子。”
李天啟抱拳說道:“久仰,久仰,我叫寒風,自幼浪蕩於江湖。”他在心裡暗自偷笑,雖然說不上久仰,但的確五年前就已識得了,帶個“久”字也並非虛言。
“韓峰?哦……”木言遠略感失望,但還是拱手道:“幸會,幸會。”他本以為如此氣宇軒昂的人,就算道行微末,但總有個好的出身,因此李天啟本是說寒風兩字,但他卻理解成了韓峰,還是覺得這樣的名字才有些霸氣之意。
聽李天啟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失望,而且他還出手相助自己兩次,想到這裡,木言遠還是感覺有些尷尬。
“原來你在這啊?害得我一頓苦找!快走!”李天啟身後忽然傳來周若琳銀鈴般地聲音,他還未轉身,卻發現木言遠已經說不出話來,雙眼居然呆呆地望著周若琳,已移不開。
周若琳並未瞧那木言遠一眼,就當他不存在一樣,只是一手拽起李天啟,就往客棧前方拖去,只是一個起落便在數丈之遠。
“啊嗚呃衣務籲”木言遠伸手像是要攔著,但他的動作太慢了,情急之下他的喉嚨裡更是發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聲音,卻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眼,就像早已入定了一般。
他只是猶豫了一眨眼功夫,那仙子般的周若琳早已將李天啟拽得無影無蹤了。
片刻後,木言遠才從呆若木雞的狀態回過神來,喃喃說道:“天下還有如此豔麗的女子,卻怎麼和韓峰在一起呢?她難道是他的妹妹嗎?”
他心想,不過這韓峰也的確俊朗,有這樣的妹妹也的確羨煞旁人了。卻不知能否與她認識一番呢?
回過神來的木言遠登時想起了些什麼,趕緊追上前去,可在客棧裡外找了個遍,卻再沒有發現李天啟和那漂亮的姑娘,當即向店小二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已結賬走了。
“唉——”木言遠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不過至少他已清晰記住了韓峰的名字和他們兩人的相貌。
就在木言遠還在客棧裡懊惱時,距離那小鎮一裡外的山道上,李天啟和周若琳分別騎著快馬往峨眉山玄境門方向趕路。
李天啟咬著周若琳遞上來的煎餅,邊吃邊說道:“你們可都查探清楚了?”
周若琳長發飄飄,後面還用些許頭發精細編了兩條細小的長辮,像兩條在空中飛舞著的黑蛇,倒也別具風味。
周若琳說道:“都按你提供的線索查過了,也佈置了逃跑的路線,但我們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不過卻沒看到那青兒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哦?”李天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好,辛苦你們了。”
周若琳說道:“今晨一大早發現你不在,嚇了我們一大跳。怎麼要晨練嗎?跑到那偏僻的後院來。”
李天啟苦笑道:“我這哪是晨練啊,昨夜就一直待在地底之下。”
“什麼?你昨夜沒待在客棧裡?”周若琳的臉上現出一陣驚訝之色,這是她們沒想到的,“昨夜我們再次探查回來,到客棧時發現你房間裡的燈火已熄滅了,想你應該是睡下了,卻未曾想你……你居然昨夜就沒在客棧裡頭?”說到最後,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再問了一句。
“是啊。”李天啟嚥下了煎餅,滿是油光的手在馬鬃上蹭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當初那些被人用妖術控制的傀儡士兵嗎?”
“這才隔了多久,當然記得。”周若琳微微勒了一下韁繩,她的坐騎火紅奔得歡快,總是想甩開四蹄快速奔跑,無奈卻被控制得與李天啟的坐騎並駕齊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