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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差不多得了

我在心底冷笑,咱不裝了,今天直接不裝了。

反正等會我要下去了我可能也得被揍回來,但當初兩百斤的肥豬副導我都揍過,現在還能怕一個細長型皮軟肉嫩的精緻董事長楊某麼?

老子我啊,今兒就非得揪著他楊放,先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

“你一天天玩綁架違法亂紀沒完了是吧?”

“我不是——”

“你他嗎知不知道自己性騷擾別人是不對的?”

“我沒有——”

“你們這群人就他爹的沒一個是好東西是不是?”

“你說誰呢你——”

“老子我今天就算是為民除害了你識相的就趕緊認錯!”

“你他嗎的樂正寧放手別揪我耳朵——”

聽楊放回應這些暴怒的字音,我知道這人絕是不會認錯的,正準備抄起一個枕頭捶爆他悶死他拉倒,卻突然聽到一點奇怪的聲音,清脆突兀。

“咔。”

我愣了一愣,假眼淚瞬間停止。而楊放也愣住,但他很快就回神,趁機發力將我從他身上用力掀下去,險些真把我扔下床。

他氣喘籲籲憤怒撲稜得整個都快衣衫不整,我也好不容易坐穩,比他強不到哪兒去,但現在我們就都暫且休戰,同款地抬頭抬眼,循著聲往前面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好家夥,他房間門口站著兩個人,恰好都是我認識的,應該也正好是他認識的。

一個是楊珂,他衣冠楚楚,黑衣黑帽,叼著煙斜眼我們,似笑非笑,和藹可親。

一個陳文博,他人面獸心,花裡胡哨,舉著手機看我們,一臉賤相,矯揉造作。

剛才那一聲,多半就是陳文博摁的手機快門,至於這倆人純粹路過還是故意,我想不言而喻。

艱難地從嗓子眼裡掏出幾個字,我問他們:“哥?”

楊柯微笑:“嗯。”

我悲從中來:“哥,你,今天,沒工作啊?”

楊柯又笑:“是哦,今天難得我也休息呢。”

我欲哭無淚,轉向陳文博:“那,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陳文博假笑:“不久不久,就剛剛的。”

這能有人信了他才有鬼,楊放也艱難地從他嗓子眼裡掏出幾個字,對陳文博怒問:“姓陳的,你敢跟我家門口拍我?”

瞬間切換一臉嚴肅,陳文博的演技大幅提升了:“可不興這麼說話啊楊放,就以前你跟我說的,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路過拍了我,可能是手機問題。”

又轉頭問他的寶貝楊珂意見:“是吧,珂?”

楊柯道:“是呢,基本屬於是智慧機自己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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