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正詞嚴的,跟他的臭男人差不多一樣是理不直氣也壯,而且楊珂說完,又虛情假意地關切地看我們,逐個將我們安羞)慰辱)。
“寧寧,我聽陳文博說楊放騷擾你,特意來接你的,順便看看要不要幫你報警。”
“結果剛上來,就看見你跟楊放在床上撲騰成那個樣子,我們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我:“……”
楊放:“……”
大哥,我們到底撲騰成哪個樣子能給個準話嗎?我不知道啊,我不懂的,我好惶恐。
聽楊柯這些說話,現在楊放是什麼心情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冤枉。
雖然我們在床上撲騰也算事實,但是他楊柯為什麼可以說得語氣那麼曖昧眼神那麼妖嬈?顯得超級下流超級大母零的啊!我很不喜歡這種型別的。
我滿腦子混沌不堪,我的囂張已經離我遠去,我的狗頭也更加發痛,險險就將真的淚流滿面,只能顫巍巍地質問他們:“我、我想問問問……你們!”
楊珂和陳文博看向我,就連楊放也瞥眼看我,估計都在琢磨猜不透我在此情此境中還能問點什麼。
其實我也不想問什麼別的,我就是想搞個清楚。
有錢人簡直害人不淺啊,我哽噎:“就,你們這些人,走路要不要這麼優雅,都不帶有點聲的嗎?”
楊柯滿臉堆笑,一副慈悲為懷聖母笑婊)意,發出嗤笑聲:“矮油,那不能夠,應該還是你太投入,就聽不著我們了。”
這話簡直能氣死個人,而且一急眼起來,我的老毛病自發痛居然也跟著湊熱鬧強行發作。
都來不及罵他們多幾句,短短一瞬間,我的頭便像是要爆炸,下肋亦劇烈閃痛。
實在難以保持現在的坐姿,我一個不穩,直接栽倒在旁邊的楊放身上。
也難為他了,年紀輕見識短,不明所以且嚇了一跳。
“你幹嘛!”
話一出口,楊放已經大驚小怪地直接用力將我掀飛,而我則順勢從床上跌到床下,一時間連爬都爬不起來,只能發出痛苦氣短的呻吟。
“救、救命……咳!”
緩緩地吐出這幾個字,我在迷糊中看見楊柯已經是怒火朝天地沖了上來。
“楊放你這是幹什麼!”
接著是陳文博,他也添油加醋嚷嚷著跟進。
“楊放你個王八蛋找死啊你!”
剩下一個楊放,他驚天動地地喊冤。
“我沒有我沒幹什麼你們才是想幹什麼靠啊別打我頭陳文博我今天就直接弄死你哎呀啊啊啊!!!”
唉,好疼,好吵。
真是夠了,聽他們三個這麼咋咋呼呼大小聲,我心裡實在不知該感動還是該煩先,就幹脆兩眼一閉,死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