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我確實傻,便道:“那走唄……不吃是因為我錢給他了,就不用吃了。”
楊放立刻上火。
“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要給他錢?”
嘿,這是個好問題啊,我反問他:“你想聽真話麼?”
他道:“你說唄。”
我想了想,道:“說實話,因為他要的不多,我正好有點。”
又道:“具體點說給你聽啊,第一他沒說要多少,反正多的我一概沒有,我就隨便給;第二是因為他真的剛從監獄出來沒多久,雖然他是蠢,但如果我一點都不給的話,我多少會有點良心不安嘛,所以我就給他了。”
楊放還是略不解:“什麼?”
我進一步解釋道:“我跟他的關系就這樣了,如果他要很多我肯定不會給,如果我真缺錢也不會給,但最近兩天我不是跟你混吃混喝還行嗎?而且你多給我的那200我還留著呢,生活費夠的。”
楊放無語了好半天,才道:“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奇葩啊樂正寧?”
廢話啊這是,我點頭:“知道啊。”
楊放停下腳,我看他的表情,知道那是典型的恨鐵不成鋼,也像是快要脫力了。
他問我:“你這人連生氣都他嗎不會啊,是不是?”
那不能夠。我道:“我會,但是我現在沒力氣啊,你下午的時候害我把臉都丟光了,我現在腦袋裡還想著,還難過呢。”
楊放沉默了。
我沒有騙他。我那熟悉的神經痛好久沒發作了,但現在我們在這麼個僻靜無人的小巷穿行,準備去到另一條街的時候,它就突然地又侵襲了我。
腦袋疼,後背疼,心口居然也有點疼。
一時間站著都覺有點費勁了,我只好突兀地直接求救:“楊放啊,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幫幫我?”
楊放不解:“什麼?”
“我真的有點不舒服,麻煩你讓我靠一會吧,好一點我就走行嗎?”
沒等他說話,我就靠過去了,因為說真的我確實有點疼,我也真的是很沒用。
楊放在我面前僵硬地站了幾秒,然後才小心翼翼問我:“喂,你沒事吧?”
我想起之前我問他這句話,他說有事,於是我現在也道:“我有啊。”
“什麼?哪兒?”
“哪都有,反正我就是疼。”
楊放氣不打一處來,逼問我:“具體點!哪兒!”
哪?全身上下左右吧,但我求他道:“別問了楊總,麻煩您現在就站穩點,別讓我倒了知道嗎?我一般過一會就好了。”
好半天了,楊放沒說話,就嘆氣。
咱就是說啊,這人還是可以的,有點資本所以任性可以理解。
因為他好看,他還聰明,這些優點足以支援他任性得不至讓我真心對他嫌棄。
然而一想到他聰明,我就難免想起白天的那些事。
我問他:“楊放,你說那個什麼狗總的ppt和檔案,你看那麼會就真的知道錯那麼多啊?”
“真的。”
那他也太聰明瞭,估計是過目不忘。
我服氣,羨慕不來,就剛才那個我讀了書拿自己當聰明人呢,可是比起楊放來,我簡直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