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咬咬牙,猶豫半晌,抬手回抱住了花許。
“哥哥,這是……最後一次。”
花許已經被灼熱的體溫燒得神智不清,埋在花笙的頸窩裡本能地嗅著細膩的橙香,恍惚之中感覺到搭在自己?腰間?的手,他鼻子一酸,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花笙……”
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情愫化作濃鬱的資訊素,浩浩湯湯地席捲整個房間?,強硬地鑽進弟弟的衣服裡,擠開難聞的白茶味,無形之中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
滾燙的唇落在花笙的腺體上,花許全身上下的細胞為?之顫動,血液加速湧流,恨不得沖破皮肉,融入弟弟的骨肉。相同?的血脈是纏繞在他們指尖處的紅線,無論如何也斬不斷的羈絆。
花許分開唇,隔著阻隔貼舔舐oega脆弱敏感的腺體。
他自私地想,他不想是最後一次。
……
……
門被敲響了三聲,一次比一次弱。
鼻腔內湧入強烈的橙香,似是門外下起了橘子汽水口味的雨,聲勢浩大。
花許愣了愣,快步走到門邊,卻在觸到金屬門把手的時?候停住了動作。
他知道,外面是他的親弟弟,花笙。
他也知道,只要一開門,花笙就會往自己?身上撲。
不能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是親兄弟。
就算卻是為?了緩解痛苦的臨時?標記,也不能經常做。
他怕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剋制不住。
花許狠了狠心,轉身離去。
還沒走上兩步,就聽見身後響起一個氣若遊絲的痛苦聲音,“哥哥……”
花許一踉蹌,差點摔了下去。
“哥哥,你在不在裡面……”花笙臉頰緋紅,身體滾燙,薄如蟬翼的襯衫擋不住身上的熱意?,他解開領口的幾顆釦子,歪歪斜斜的貼在門板上,“我好難受……哥哥……”
“抑制劑沒有用了……哥哥,怎麼辦……”花笙的身子順著門板滑了下來,跪坐在地上,痛苦的用頭撞他的門,“求求哥哥,給我一點資訊素……”
無論是誰,無論是哪個apha,只要給他一點資訊素,只要咬他一口,他就不會經歷如此痛苦的煎熬了。
“哥哥……”往常都是哥哥給他做臨時?標記,陪他度過痛苦的發情期。
一個月一次的發情期,如果防護措施做的好,抑制劑也能夠完美預防。
可不知這次是怎麼了,他一連打了三支都沒有用,難受得滿地打滾。
他也不想麻煩大哥,可花許是目前唯一認識且信任的apha。
花笙的後腦勺抵在冰冷的門上,頭一偏,淚就滑了出來,“哥哥……你在不在裡面啊。”
“我真的好難受,感覺快要死了……嗚嗚嗚……”
烈火焚身,他像是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天生缺陷的身體令花笙比一般的oega難以忍受發情期的灼燒。
他的理?智早就已經被燒的一塌糊塗,在方圓百裡之內,只有哥哥是解藥。
“哥哥……”
花許忍了又忍,額頭上的青筋彈動幾下,時?間?過得越久,那香橙味便越濃烈。
再?等下去,也許會出現更嚴重?的情況。
如果勾起了他的易感期。
到時?候可就真會釀成大錯了……
半晌,花許終於?剋制不住,轉身開啟了房間?門。
門一開,一個軟若無骨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