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像是在他面前炸開了一樣,將花笙整個人裡裡外外燻得通紅。
“哥哥……”花笙一見到花許就哭個不停,抬手抓住他的褲腿,“給我、給我一點資訊素……”
花許連忙去扶他,剛一蹲下就被他撲了個滿懷。
“花笙……”
“咬我一口……”花笙埋在他的頸窩,右手用力拉扯自己?領口,力氣過大,那單薄的襯衫不堪重?負的裂開,甚至露出了半個肩膀。
“嗚嗚……好難受,好痛……”透著粉的腺體比之前更加腫大,已然是到了完全支撐不住的地步,花笙淚流滿面,“哥哥……”
花許頓感一陣頭暈目眩,不敢呼吸,稍微放鬆一點,也許就會溺死在他的資訊素裡。
那濕漉漉的腺體吸引了他的全部目光,正是香氣最濃鬱的地方。
花許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快要支撐不住,他狠心地別過頭去,用手遮蓋住了他的腺體。
花笙身子一顫,唇齒中發出一聲長嘆,“啊……”
花許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立刻收了回來,又慌亂的去捂他的嘴。
“別這樣叫……”
“唔嗚嗚……哥哥……”花笙紅著眼睛望著他,甕聲甕氣道,“不要用手,用……用嘴巴、用牙齒好不好……”
“咬我一口,咬我一口就結束了……”花笙一個勁地哀求,相比冰冷的抑制劑,他更希望得到資訊素的安撫,無論是誰,也比冰冷的針頭好。
“哥哥……”
縱使是鐵石心腸,也經不住這樣的軟言相求,何況是弟控花許。
最疼愛的弟弟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他不能不管。
恍然間?,他彷彿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弟弟分化的時?候,那天晚上也是情況緊急。
家裡只有他的資訊素能壓制住花笙的,所以他當?著全家人的面,義不容辭地對?弟弟做了臨時?標記。
不帶一絲情慾,不露出一絲異樣。
為?弟弟打上了第一個臨時?標記。
而後,花笙就開始了和抑制劑做伴的漫長時?光。
花許也在第一次標記之後認清了自己?的心意?。
那是絕對?不能被別人知曉的、不倫的心意?。
他在外避了幾個月,失魂落魄了許久,最後終於?暫時?放下心結回家。
而家裡人表現無常,有說有笑,甚至花笙還親暱地跑過來摟住他的胳膊,叫他大哥。
所有人都認為?那只是一場迫不得已的臨時?措施。
連花笙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只有花許的心思?,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藉著這塊潮濕的土地,在太陽照不到的背面蓬勃生長。
“哥哥……”花笙氣喘籲籲地轉過腦袋,用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虛虛地揪著他的衣領,催促道,“嗚嗚……快點……”
花許深吸了一口氣,指尖略微發癢,“花笙,你不怕我……就這樣標記你嗎?”
“唔標記……”花笙愣了一下,而後抬起頭,大而圓的杏眼濕漉漉的,“要標記。”
“咬我……哥哥。”花笙抓著他的手來到自己?的腺體上,一手環過他的脖子,腦袋埋進了花許的頸窩,聲若蚊吶道,“想要哥哥標記……”
滾燙的熱氣細細劃過花許的脖頸,濃鬱的橙香沾滿了他的衣裳。花笙的腦袋胡亂地在他的脖頸間?拱來拱去,再?近一點,嘴唇都能觸碰到他的腺體。
花許血脈僨張,滾燙的血液啃食著血管,幾乎要從面板中滲透出來。
他推開花笙的肩膀,太陽xue鼓鼓跳動,強行壓下身下升騰的慾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嗚嗚……以前不都是這樣嗎……”花笙哭得滿臉濕痕,被熱意?燒得渾渾噩噩,雙目失焦。
他抽了抽鼻子,可憐兮兮道:“現在不能了嗎……”
“哥哥,不能標記我嗎……”花笙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抓花許的衣袖,“好熱,要被燒死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