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傾奇者?和惟神?左衛門尚未表達異議,那條掛在伊白脖子上?,和自家?促狹的小信徒冷戰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的魔神?大人憋不住了。
它?攀附身形,挪移到伊白的耳畔,低啞的嘶嘶聲掩蓋不住內心驚奇的情緒:
“看來這邊的村子裡,也?發生了相當不得了的事件啊……這一次你又打算怎麼做呢?”
“和八醞島不一樣,這一次你可沒有義務拯救他們。”
“拯救?有嗎?”
少年?眨眨眼,落到隊伍最後面的他以口型回應大蛇的質詢:
“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用上?‘拯救’這個宏大的詞彙,也?太給?我臉上?貼金了?”
“更何況,八醞島是因祟氣遭災,踏鞴砂難道就不是嗎?歸根結底,我可是一直都在給?奧羅巴斯大人您收拾爛攤子呢~”
奧羅巴斯:……
無?言以對的奧羅巴斯再度慘敗。
“你總是有這麼多道理…”
嘟囔著再度閉上?嘴,奧羅巴斯將頭重新塞回了伊白的發絲之中?。
然?而就在大蛇準備重新閉目養神?的剎那,一股特殊的感應貫穿大蛇魔神?靈魂的感知,讓這位最近鱗片狀態不是很好的魔神?大人再度炸鱗。
“是誰?”
白蛇警戒地將頭重新從伊白的脖子中?拔了出來,小小的蛇軀之中?似有無?窮的力量,幾乎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調轉了方向。
可當白蛇順著本能傳來的感應望去,看到的卻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稻妻士兵。
……不,不對。
絕不普通!
眾所周知,奧羅巴斯曾是提瓦特眾多受“愛人”本能支配的魔神?中?,那極少數對“子民?”的存在嗤之以鼻的獨行者?。
即便在獨行了許多年?後,他終究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子民?,但捫心自問,奧羅巴斯覺得自己對鳴神?的子民?絕對沒有多少憐憫之心。
可為什麼……在這個稻妻士兵的身上?,祂竟平白産生了強烈的“這是我的子民?”的念頭?
那看守著升降梯的年?輕士兵此時也?看到了伊白一行人。
他不認識伊白和惟神?左衛門,但和傾奇者?的關系似乎不錯,打眼看到了傾奇者?,年?輕計程車兵眼睛一亮,也?不顧頂頭上?司就在眼前,向丹羽問好後,對傾奇者?親暱道:
“傾奇者?你回來了!”
“涼太郎大哥中?午好,你這麼快就重新輪值了?”
傾奇者?顯然?也?很驚訝:“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你還躺在床上??”
“嗐,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傾奇者?你離開的太早了!你也?是,藤本大哥也?是,你們急匆匆的出村尋找方法,殊不知真正能救治祟氣病的醫生,就在踏鞴砂裡。”
士兵聳聳肩,恰巧看到了露出身形的惟神?左衛門,當即眼前又是一亮,興奮道:
“司正大人,這位也?是找埃舍爾醫生看病的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