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喜歡我。
“我喜歡的是虞徹。”
岑觀說完如釋重負。
就算不是網戀前男友,他也不好讓上司在玄關罰站。
撇去這一切關系,虞徹也是送他去醫院跑前跑後的人。
新的拖鞋扔在地上,虞徹踩上岑觀的拖鞋,被他拉著進了屋,坐在了沙發上。
桌上還有岑觀試圖解悶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啤酒。
虞徹皺眉,“你不能喝酒。”
岑觀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你真的不生氣嗎?”
“我把你拉黑了,還……”
他反複詢問,反複強調自己的錯誤。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鬆了領帶,看岑觀要坐在邊上,試探著把人拉到身邊。
“我看你比我介意這件事。”
“這難道不應該介意嗎?!”
岑觀瞪大了眼,“一般人肯定覺得被詐騙了吧,搞不好要抓我。”
線上的岑觀熱情、開放也健談,非常陽光。
線下的他卻帶著諱莫如深的執拗,像是要給自己找點罪名。
“你想減輕罪惡感?”
虞徹懂了。
如果真的不在意,岑觀也不會表現出那樣的心虛。
他嗯了一聲。
“你和我說你有輕微潔癖,從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
他頓了頓,“那對追求純潔的你來說,我一開始就是汙點了。”
他們坐得很近,岑觀低著頭,隨手抽出放在一邊的逗貓棒。
鈴聲清脆,小貓蟄伏。
身邊的男人說:“解除對我賬號的拉黑。”
這沒問題,岑觀哦了一聲。
虞徹又說:“把你之前說的話都做一遍。”
岑觀本來不以為意,手機剛切到微信小號,忽然動作一頓。
「想親你。」
「如果是你解開我的衣服就好了。」
「你不想對我做那種事嗎?」
……
他握著手機的手顫顫巍巍,遊移的眼神和虞徹的目光對上。
對方似乎早有準備,給岑觀的騷話都標上了定位:“想從哪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