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觀的t恤還掛在腰上,虞徹盯著他的身體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倉皇地別過臉,緩緩拿走岑觀丟在被子上的襯衫,“不是你的話,翁元凱會安排別人。”
“我是你的。”
大有岑觀摸了他的身體就要奉上一輩子的道理。
“不是……”岑觀火速套上褲子,半跪在床沿,“你一定要做模特嗎?”
他也算了解虞徹的性格,趨近重度社恐,“那你之前做模特走秀是怎麼克服恐懼的?”
“攝影棚和秀場不是人更多嗎?”
虞徹:“那是寵物秀場,有……”
他看了眼岑觀,目光掃過對方和坐在一邊舔毛姿勢像抱著雞腿的桂桂,“有貓。”
岑觀:……
只聽過被狼養大的狼孩,沒見過像是被貓奶大的貓男。
“那之後,”岑觀是打算在公司幹幾年的,如果這個專案成功,或許會持續做下去,“總不能宣傳都是你和我做吧?就算能結算模特費,撐得住連軸轉,你……”
他深吸一口氣,“你這個很容易沒電的人,真的能行嗎?”
虞徹帥得很特別的一張臉近在咫尺,岑觀看他兩眼就想到他冷酷英俊的臉因為自己拒絕結婚紅了眼眶的模樣。
小鸛。
老婆。
喜歡。
結婚。
這幾個詞語來回交替,2.5度的啤酒根本是飲料,還沒rio令人微醺,虞徹卻已經一塌糊塗了。
岑觀試圖找出他裝醉的痕跡,可是這雙天然下垂的眼裡全是他,唸叨著也都是岑觀在聊天視窗不知羞恥傳送的情話。
這種騷話也值得逐字逐句記得嗎?
他的家人都做不到這樣。
“那是因為。”
被喜歡的人這麼懷疑,是個男人都會辯解。
虞徹的襯衫也穿了一半,還敞開著。
公司職員戲稱他是僵屍,身材其實不錯,不過沒那麼肌肉明顯,卻很流暢。
“因為什麼?”
岑觀思考了直播時差,此人向來沒什麼精氣神和只吃豆豉鯪魚罐頭有沒有關系,要不要補補等等問題。
一隻手伸過來拖著他擠進被子裡。
岑觀下意識要抽回手,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手機提醒上班最後出發時間的鬧鐘劇烈震動伴隨著鈴聲。
岑觀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結結巴巴地說:“幹、幹什麼……大早晨的,我們關系還沒搞清楚呢,你這是上司……”
虞徹身上的香水被岑觀喜歡的味道覆蓋,好像也有股隱約的甜味。
“有電,能行。”
“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