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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一串本來以為徐安歌會多準備幾天,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拍著自己說要出發了。
“小公子,你……東西帶齊了?”
徐安歌掂了掂包裹,覺得重量還可以,自己揹著也不會累,非常適合上路了:“帶齊了,錢兄沒準備好嗎?”
錢一串打量了一會兒徐安歌,見他穿著一身短打,包袱表面軟趴趴的,一看就沒多少東西,門外還牽著一匹他借來的馬,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我們走的是林子,用不上馬。”
徐安歌哦了一聲,幹脆地騎上馬背,在門口招呼錢一串:“那我待會兒順道把馬還回去,錢兄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錢一串穿著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黑漆漆的獵戶衣裳,揹著一個快有他高的布袋子跟在徐安歌的馬屁股後頭走著。
城中雖然允許走馬,可馬卻不能跑起來,免得踏著了百姓,所以徐安歌騎個馬還跟錢一串保持著同一個速度,慢悠悠地向城外去。
到了城門口,徐安歌見著了馬隊在在門口迎人的幾個熟人,就把馬還回去了。
接著就成了錢一串帶路,徐安歌跟在後頭走著。
錢一串很快帶著他偏離了官道,一腦袋紮進樹林子裡去了。
如今正逢盛夏,林子裡枝繁葉茂,蚊蟲亂舞,沉悶的熱氣彷彿是從土壤裡蒸上來的,一陣一陣沖得人鼻腔發熱。
好在有層層疊疊的葉片擋住了從天空倒下的熱量,也不至於讓人徹底昏過去。
兩人都是把自己裹得只剩頭、脖子和手,走了快兩個時辰真是又悶又熱,徐安歌只覺汗珠不斷從額頭和脖頸上滾落,滲進領口袖口把衣料沾得潮濕,緊貼著面板,把那一圈都泡出了細細的紅暈。
他深呼吸了幾口,運著幾絲內力在經脈見遊走著,氣血果然通暢了幾分,連呼進鼻腔的空氣都清涼了幾分。
“錢兄……”
沒人應,徐安歌奇怪地扭頭又叫了一聲:“錢兄?”
這本來應該給他帶路的書生因為體力不支,最終只能慢慢落到後頭了。可離得再怎麼遠,也不應當連他的喊聲都聽不見啊。
徐安歌沒有猶豫,瞬間選擇了回頭找人。
開玩笑,沒了帶路人,他可怎麼找劍礦?
徐安歌沿路喊了幾聲都沒聽見回應,有些急了,正當他準備運功一探周圍有沒有活人時,錢一串終於回來了。
“徐公子!我在這兒呢!”錢一串跑得還沒走得快,一步三喘氣,滿頭大汗。
徐安歌鬆了一口氣,問他去哪兒了,結果錢一串就捧出一衣兜的青色果子:“我看見那兒有果子,就摘了些下來配幹糧吃。”說著遞了幾個給徐安歌。
這顏色一看就酸,徐安歌沒接他遞過來的幾個,而是擺擺手道:“不了,我吃幹糧就行。”
“時辰也差不多了,吃幹糧吧。”
錢一串自然沒有疑問。
徐安歌帶的幹糧自然就是馬隊裡的一些老大哥常年嚼的餅,又幹又硬又沒味,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存十天半個月。
他一邊大口嚼餅,一邊看錢一串又從那大布袋裡掏出水囊,一個足足有自己那個水囊的兩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