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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瞬間僵住。
錢一串扯扯嘴角,強笑:“徐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安歌閉眼,很快也感知到了錢一串身上的內力湧動——嗯,起碼入了武者之境。
他睜開眼,微笑著向四周掃了一圈:“就是這個意思!”
話音未落,徐安歌就已騰空躍起,踏空疾行,身形莫測非常,不過一個呼吸,他就登上了樹頂,伴著他踩上樹杈的正是一聲響亮的碰撞聲——
“啪!”他一左一右提著兩個人,就像是拎著兩只小雞仔,往中間重重一撞,腦殼相碰的聲音任誰聽了都牙酸。
這還不算完,徐安歌還趁著這倆腦袋被撞得緩不過神時卸了他倆的手腳關節——他如今已是後天高手,對付兩個初入武者之境的敵人是完完全全能夠達到碾壓效果的。
等錢一串反應過來,徐安歌已經輕描淡寫地松開了那倆倒黴蛋的衣領,任憑他們往下墜,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兩聲響。
見徐安歌還想朝自己走開,他很快就先下手為強,從布袋中掏出一把長刀,隔空對著徐安歌砍了一記。
像他這種程度的武者之境高手,內力波動是完全肉眼不可見的,徐安歌的劍甚至沒出鞘,輕輕巧巧地一撇,就已經無聲無息地將這波動抹去了。
錢一串臉色霎時難看起來,就算徐安歌比他功力深厚,也還是武者,怎麼也不應當如此輕松地就擊散自己的攻擊才是……
徐安歌可沒有負責解答他疑惑的意思,他手上動作不停,右手握緊劍柄,拔劍出鞘——季夏灼灼烈日下,劍光尤其刺目,而他出劍的速度比光閃得還要快!
劍光遮眼,錢一串才轉了個視角,就發現那把長劍已直逼自己脖頸,他瞳孔一縮,忙舉刀壓住劍鋒。
然而太晚了,徐安歌內力一凝,直接將他的刀挑飛了,還順手卸了他的兩個膝蓋,錢一串又痛又慌,直直跪在了地上!
長刀直插入土,刀身錚錚作響,同時錢一串被一根長繩捆了個正好。
徐安歌手握長繩——也就是蛇索的手柄,隨手輕甩幾下,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人被拖著走幾裡地會不會廢……”
“啊!”錢一串忍不住痛叫出聲——徐安歌輕輕甩的那幾下透過蛇索刻到人身上竟成了血糊糊的鞭痕!
徐安歌慢悠悠地拖著跪趴買地上的錢一串走了幾步,後頭就一陣聽得人牙酸的布料摩擦聲——那是錢一串的衣服和土地發出親密接觸的聲音。
兩個被卸了手腳、無法移動的人在地上不斷蠕動著,面上竟也沒有一絲痛色,他們彷彿是天生被人截斷了面部神經一般,永遠都是一個表情。
徐安歌對這種人已經不陌生了,他淡淡瞧了這兩人一眼,想到還在他懷中的那封杜老爺親手寫下的遺書,不鹹不淡地對錢一串說:“你可真是杜老爺的好兄弟啊。”
錢一串冷笑一聲,沒有回他。
————
那廂,笨嘴拙舌的傳信人正艱難地做著他並沒有學過的事。
“他的眼睛大概是這樣大的。”
“……像你手指頭這麼大?”
傳信人看過自己的手指頭,最後選擇了伸出大拇指:“是這個指頭。”
林柒年的下屬阿寶沉默地看了那大拇指兩秒,最後還是下筆了。
“鼻子有這麼長。”傳信人這回伸出了小拇指,然後又將兩個食指並在一起,“這麼寬。”
阿寶不說話,看了兩眼,下筆接著畫。
“他的嘴巴……”
“還有……”
一段漫長的比劃之後,阿寶終於將畫像完成了,交到已經眯了一覺醒來的林柒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