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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不斷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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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肚明神馬對,

不探究錯得離譜。

還一往無前地寫,

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是一種叫偏愛,

人是一個偏執狂。

十根指寫盡人事,

一根筋通抵天命。

誰誰誰寫了十年的小說,也沒見出過一本書,乖乖搬磚去了。聽著這樣的話會覺得心底很悲涼,冰涼透骨,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成功還是沒有把這事做到極致,要想辦法努力地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任何一個方向都可以開天闢地。

追溯到3000多年前産生的《詩經》可謂中華文學史的源頭。詩三百,風雅頌,“詩無邪”,現實主義基調。後有浪漫主義的楚辭,再出現雜糅敘事文風的漢賦樂府)以及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現當代小說。在一帶一路戰略全球化,文化多元化和文學邊緣化的今天,想要在文化領域凸顯出來,在世界性的宏觀文化形態來看,簡直像天方夜譚一般,令人匪夷所思。

所謂“全球化”,就是資本的主要操控者,讓資本按照其意願自由地流動,或者說讓經濟和金融打破原有的國家和區域的經濟界限,並使之整合為一。這種被稱為世界經濟場的狀態,實際上是這個世界經濟競爭遊戲規則的制定者們,強行而巧妙地帶著大家玩的一場,永遠只有利於他們的遊戲。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貿易組織,當然也包括像世界銀行這樣的面向全球的機構,不言而喻,就是他們在背後用一雙看不見的手,操控著的一系列跨國組織。在當下,這種威脅越來越嚴重的是,這種資本的自由入侵,以及所帶來的只為瘋狂營利的唯一市場邏輯,已經給文化傳承和發展,造成了極為不利的影響。在文化方面,不相信文學會死,有文學才能,要做這件事,說多了沒意思,我肯定往前走。

想著給小說一個定義,但又沒法給小說設定一個涵義。好作品,應該是叫人讀後,過了很久還能記住其中的某一個人物,或者是某個細節,那怕記住其中的一句話也行。一篇好的小說,就不能賦予小說太多的使命,不然,小說承載的都是小說之外的負擔,就削弱了小說的藝術性,而變得只像一個完整的故事,恰恰缺乏小說應該具備的柔韌性,沒有留下足夠的藝術空間。一篇好的小說是作者賦予了小說中的人物要表達的人生狀態和生活態度。

小說的敘事是寫得很從容的,也很虛幻,兩個世界,兩種時空,交叉疊加,現實與虛擬的,繁華與落寞的,喧囂與寂靜的,兩種人生,兩種感情,都要寫得錯落有致,搖曳生姿。如何面對小與大、重與輕、實與虛、顯與隱、快與慢、縝密與舒緩等的藝術辯證法。人物為了尊嚴堅持不懈的抗爭精神,具有偏執執拗的“一根筋”的性格特徵,生活無疑是沉重的,近乎偏執極端的行為方式,其實正是弱者的自衛性的攻擊心理的外向表現。

多數小說是需要或藉助故事的。有無故事不是衡量小說的標準,並非丟棄故事的小說就優秀,有故事的小說就遜色,關鍵是如何藉助。故事不等於小說,這是每個作家都明白的,一個好故事不一定能成就一篇優秀小說,相反,一個細枝末節卻能催生出很棒的小說。為什麼?重要的原因是故事作為材質起了不同的作用,即便同一個故事,經由不同的作家寫出來,小說會有極大的不同。

小說呈現的可能是與現實很遙遠的世界。雖然有塵世之氣,卻完全迥於現實。文學源於對現實的不滿,在構建出的另類世界中抗衡現實世界,在想象的世界中讓心靈得到愉悅。走在寫作的途中,越來越想更多地開始思考寫作的狀態,究竟怎樣一種狀態才是最佳的寫作狀態。

寫小說的時間不長,也一直抱著學習的心態,說開始發表了,再漸漸地開始有些讀者讀你的小說了,再漸漸地開始有人告訴你喜歡你的小說雲雲。到這時候寫作其實已經不是純粹的個人化事情了,因為開始考慮讀者了,生怕寫出來的小說不被人喜歡,生怕會受到批評,這便是患得患失的緣起。一邊寫作一邊考慮別人的感受,這種感覺已經有點像在舞臺上演戲的感覺了,好像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讓觀眾接受和叫好。閱讀量蹭蹭地上漲,人的虛榮心作祟,越來越想寫得更有質量,迎合更多讀者的關注,一直努力地想寫好,一直想走得深一點再深一點,有時候感覺已經絞盡腦汁地想要寫得更好,陷入了一種無奈又無力的境界掙紮著......一種隱秘的絕望正在吞噬著慾望……生活繼續,小說也在繼續,現實的變化越來越頻繁,一夜之間,窗外的世界就會變得陌生,隨時隨地改變著的生活,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戰,不斷修改著虛構的方式,努力消除自己筆下的世界與讀者身處的世界之間的隔閡……言之鑿鑿,說的也不算錯話,誰說的是對的呢?也沒有人確保說過的一定都對,這就又是一個有關哲學的問題。

對於一個深入虛構本身的小說寫作者來說,執念於此,自然要落得個水中撈月的結局。就像人都知道會死一樣,都是向死而生的英雄,都去死是現實,都去活也是現實,就是這樣的現實都是虛幻的一生,等到後人考究都是不知死活地過完一輩子。

魯迅說:“若文藝設法俯就,就很容易流為迎合大眾,媚悅大眾。迎合和媚悅,是不會於大眾有益的。”

為什麼還要寫作?這是一個浮躁的時代,這是一個俗中之俗腦殘的時代,中國網路小說受眾人群低齡化,那些水平各異的網路作者更是被逼要迎合受眾,寫了無數俗的難以接受的東西出來,這類文字毫無思想性和文學性,純粹的娛樂媚俗……這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但也是最需要寫下去的時代,要是文學哪天真的守不住了,那我就做一個文學守陵人,告訴來往的後人,文學曾經葬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