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我的心像是被揪了一把,鼻子酸酸的,問道:“父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趕緊坐下休息。”
寧王定了定神,衝我笑了,面色不太好,說:“父王沒事,只是剛才沒站穩,旦兒不用擔心。”
旁邊的珍珠卻說:“郡主發著燒,王爺都沒敢離開,一直守著。怕長公主累著,也讓長公主回去休息了。郡主睡了這許久,王爺應該也是累著了。”
聽了珍珠的話,我努努嘴,伸手抱住了寧王老爹,輕輕拍拍他渾厚的後背,說:“父王,我已經大好了,你還是回去歇著吧,就不用了陪著旦兒了。你若是也累壞了身子,旦兒以後找誰吃飯呢?誰又來照顧旦兒呢?”
看我說得情意真切,也看我真的精神還不錯,寧王終於點了頭。
“好,父王回去休息,旦兒也好好養著,莫要再生病了。”
“好!父王慢走。”我送他到門外,讓護衛注意攙扶一下他,看他走出了院子,這才回榻上又躺下。
躺在榻上,我睜大著眼睛看著窗外灑出斑駁陽光的樹梢,風兒習習地吹拂著,枝葉像我現在的心情,無法靜止。
讓珍珠把我前段時間寫下的“思維導圖”機密翻了出來,在上面找到寧王兩個字,旁邊歪七八扭的字裡,分明夾著兩個字“重病”。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直打的腦袋嗡嗡響。珍珠以為我要自殘,趕緊抓住我的手。
我有些無力地癱軟在榻,心裡罵自己真是光記得吃,不長記性,心心念唸的只有自己,穿越了來,卻沒有真正的為視自己如珍寶的寧王和長公主做過什麼。
小說裡作者寫寧王的篇幅並不長,但是我當時剛來,寫這個機密的時候應該是記得比較清楚的。小說裡提到寧王后來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當小說裡的鄭尤旦還在心心念念著她的崔二公子,與已經成為彥王妃的盧敏做著傷人一千自毀八百的壞事時,為她謀劃費盡了心力的寧王病倒了。
如此算來,可能寧王后來的大病早就開始有徵兆了,只是平時的症狀不明顯,一直積壓著,最後病一來便如山倒,摧垮的身體。
“不行!”想到這裡,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從榻上騰了下來,輯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想著寧王不厭其煩地哄著我喝藥,只要沒什麼特殊情況都會來陪著我吃早飯,會為我多吃兩口飯菜而開心,也會因我嘟喃了一下嘴巴而著急,我說不願入宮,冒著欺君的二大罪也要為我請回名帖,現在還因我生病守著累壞了自己······就算我這個“核心”不是他親生的,但是早就已經認定他這個偏心的“父親”了。
我心想,竟然我穿越來了,我還“預知”了以後寧王老爹的那場“大病”,我就不能碌碌無為,任著事態發展。
主角們的光環太強,我左右不了主線,但是我們這些主角之外的“小囉囉”,作者不費神關心的話,我便是偏要好好地去爭上一爭。
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什麼都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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