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口中所說的上頭究竟是誰?我最是擋了誰的道?
我的思緒正在百轉千回,那領頭的大喝一聲“還不快去找?”
只見那領頭的轉過臉來,正對月光,分明看見他額頭延至眉毛,有一道很長的大疤痕。
那些人被訓得俯首應是,便又循著下游搜去。
起身時,腿腳已是發麻,驚慌與冰冷使我全身瑟瑟發抖。
我是一個記仇之人,若是被我知道,今日害我遭了這番罪的是哪個該死的,我必是要千倍萬倍還回他身上。
循著河岸一直往上游走,藉著月色也能辨得出行進的方向。
只是怕在途中又遇到了歹人,行走起來謹慎又驚慌。
竟沒想到衝出了這許遠,終是在小半時辰後見到了一隊持著火把的火龍,聽到隊中之人大喊郡主
能聽的出來,有大山的聲音。
在確定來人是大山的那一刻,自落水後一直緊繃的神志一下鬆弛下來,人也便疲累地癱軟暈倒在地。
後面如何回的府邸已是不知,醒來之時已換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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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老爹哀哀慼戚的詢問,長公主大松一氣的舒慰,鄭尤夕一雙佈滿紅絲的淚目,以及珍珠深鎖眉頭的自責......
手腳纏帶換藥,口中苦藥不斷,昏昏沉沉睡去醒來,待能出得院子之時,已是五日之後。
回滎州老家的行程也已推遲了五日。
在這推遲的五日裡,聽珍珠說,這華縣的縣令已是在前廳裡“自罰”了整整五日。
因此行一開始就是打算暫歇,隔日便啟程走水路去往滎州,又因出行的長公主甚是不喜這地方官衙的接風洗塵、勞師動眾,所以到這華縣,官府皆是不知。
可不曾想,偏偏在長公主蒞臨自己的封邑時鬧了這麼大的動靜郡主還險些遇難,他這小小的縣令就算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聽說縣丞與縣尉已是被髮落了,直接交了州府撤職查辦。
當時出公差不在華縣的縣令,一回來便發現自己的轄地內捅了個大簍子,立馬收了漕幫千百條漕船,併到長公主這府邸中來負荊請罪。
長公主這般淡定之人,已是在前廳摔了三個茶杯,大冷天裡直嚇得這華縣的縣令冷汗直冒,最後摘了自己的官帽跪到了日斜月起才領了查辦的命令顫抖著回了縣衙。
問起那日械鬥的後事,聽大山說,最終是右陰幫所有的堂口皆被華左幫佔了。
右陰幫的幫主逃了,留下來的幫眾,無論傷亡,華左幫皆已接手。
華左幫本來並不如右陰幫強大,卻未想到這半年以來,華左幫已是獨佔了華縣的漕運。
這華左幫的背後,是否有人扶持相助卻是不知。
因我已是大好,免得過久駐留,徒生事端,長公主便決定要啟程。
因要走水路,深秋水位要降,入了冬河水便要結冰,若是再推遲,水路便要走不通了。
重新整裝,正要出府,卻迎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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