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以後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身,她也不能讓別人把她的蹤跡給抹擦幹淨。
想著這些,左曉就一不小心給這個喬二十七下重了一點兒藥量,再經過她的摧殘,他竟然很沒用的傻了。
傻了?是真的傻了?
她看著面前這個憨笑著流口水的男人,就沒從他的身上看到有什麼致命的優點。
她是真的想不清楚,就這麼一個人是怎麼收服那個高高在上的喬家小姐的。
還和他的關系保持了這麼多年。
是的,他們的關系自從那個喬小姐成年後就存在了,只是一直都沒人發現罷了。
也是啊,這個男人一直都是跟著那個喬小姐的,就連她現在的身手都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教的。
有誰會想到,他們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呢?
聽這個男人說,那個喬小姐可是已經打過幾次胎了,這次本來也是準備打掉的。
可是因為她以前已經頻繁地打胎,就造成了她如果這次再打掉的話,很有可能以後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所以,她才不得不著急地給自己找個接盤俠。
左曉直接就把這個男人給丟到村外的大路上去了,也沒管他的死活,更是沒有去和那幾個“喬”說一下。
這個男人既然不能被她所用,還是來害她的,那她肯定是不會手軟的。
沒有殺了他也是因為她的手上還不想沾染上那些不必要的鮮血罷了,至於說把他弄傻。
說實話,真的是失誤、失誤、失誤!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既然已經這樣了,她也沒想著去再把他治好,只能是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左曉洗漱了一下,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上炕睡覺。
說實話,在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有什麼,就是覺得自己自從來到這裡後,睡眠的質量是越來越好了。
後來也是因為她的例假一直沒有來,她習慣性地給自己把了一下脈後,才發現了不對勁兒。
也就是說,她把到了滑脈。
雖然很淺, 但是她是幹什麼的,哪兒能失誤呢?
經過再三確診後,她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
其實說實話,心裡還是有一些隱秘的興奮的。
要知道,她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浮萍一樣,自從來到這裡後就沒有什麼踏實感。
只能是每天用很多的事情來麻痺自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本來那個時候,她覺得和蕭澤邦結婚也是不錯的。
她可以在他那裡找到一點兒歸屬感,以後再有一個孩子後,她就不會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了。
可是,誰讓她想的太美好了呢?
那個不靠譜的男人,只管享受,尾巴一翹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連鬼影子都抓不到。
不過,還好,現在她的肚子裡有了一個獨屬於她的寶貝。
她一個人的寶貝!
雖然她想去京市一趟把自己的名分給扳正了,可並不代表她就會原諒那個不靠譜的男人。
他竟然都沒有告訴他的家人自己的名字和具體情況!
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這說明瞭什麼?
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