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把她當做自己的一份子!
他既然對她可有可無,那麼她也無所謂就是了!
她的孩子可以是離婚後的産物,但是不能是不被眾人知道的産物。
尤其是她以後還是要回京市發展的,這些不確定的因素還是盡早地扼殺在搖籃裡的為好。
想著這些她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床,她簡單地給自己做了一個蛋炒飯,喝了一杯麥乳精,就去大隊長家裡開介紹信去了。
她的理由是家裡來信說,父親生病了,非常嚴重,想讓她回去看看。
她下來的時候,本來上面就是打過招呼的。
更不要說,隊長可是知道她和蕭澤邦結婚的,她隨時都可能會離開這個村裡。
所以,她並沒有多為難就拿到了探親的條子,時間還由她自己填寫。
看著這麼上道的大隊長,左曉就把自家的鑰匙給他留下了,還讓他幫忙和嬸子說一下,幫她看一下家,順便再幫她給家裡的那幾張嘴喂一下食。
大隊長很爽快地答應了,還說,如果嬸子沒空的話,就他去給她喂,還會幫她看著家的,讓她放心地回家好了。
“叔,我家還有兩只風幹兔子,你完了帶回去吃啊!”說著她就轉身離開了。
給大隊長留的那副鑰匙是她的備用鑰匙,她手裡還有一副鑰匙呢。
她回去就開始快速地打包行李,衣服只帶了兩套換洗的,其它的都是她這段時間攢下來的風幹野物。
說起這些東西,她就又想起了自己屋裡的那股難聞的肉腥味。
本來她想著,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去隨軍,用不著再去費勁巴拉地挖一個地窖。
但是,現在看來,她要想離開這裡,好像有些想的太早了。
如果不是去隨軍,讓她直接回城的話,說實話,她是不想的。
主要是,她不想和原主的那些家人朝夕相處在一個屋簷下。
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了孩子,等以後把孩子生下來,雖然這是個婚生子。
可是誰讓她現在在法律上就是個被離婚了的女人呢?
那她的孩子也在世人的眼裡抬不起頭來。
而留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她可以對外面的村民們說,孩子爹在這次出任務的過程中犧牲了。
在家裡那邊也可以說,孩子的父親部隊裡忙,沒辦法去探望他們。
這些是可以理解的,而她的孩子也不會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長大。
再加上她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威信和她自己本身的本事,她想,她和孩子肯定會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
想著這些,她的身上就又有了勁兒。
其它的東西,像錢財這些,她把說好給那幾個“喬”的放在了一邊,自己要帶著的,大部分縫在了內褲上面的兜子裡。
是的,她也像這個年代大多數人那樣,給自己在內褲上縫了個裝錢的兜子。
雖然有些不講究,但是它安全系數高啊!
給完那些人的報酬,和她自己藏起來的那部分,手裡還有差不多一百塊錢的樣子,還有三根金條。
她看了看地上的麻袋,又看了看自己單薄的衣衫。
還是順手塞進了裝野物的麻袋裡,她覺得裝進那裡更安全一些。
其它的她就收進了自己前幾天特意給自己做的一個馬桶包裡,包夠大,裝了一些零食、水壺那些,還把給那幾個人的報酬也都裝進去了。
雖然被裝的滿滿當當,但是這個包看著倒是更有型了。
她騎著腳踏車,後座上綁著自己要帶回去的東西,一路向鎮上駛去。
她到了鎮上,簡單地安頓了一下,把給他們的報酬都一一交到他們的手裡,還把喬二十七的情況給他們說了一下,並且讓他們注意一下,要是遇到那個男人的話,還是暫時收留一個月的好。
他們沒事可以去鎮上附近去找找看,應該沒有跑遠,最遠也就是在附近的幾個村莊裡溜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