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好。”
“明天早上...幾點起啊?”
“十點半的飛機,若是你起不來,我就讓人把影片錄下來等你醒了再看。”
“不要,”她鼻音還很明顯:“我要去現場看。”
水聲停了,陸時聿轉過身來,將她攔腰一抱。
“那明早喊你起床,不許生氣。”
江棠梨哼了聲:“就生氣!”
光說不解氣,她摟著他的脖子,一欠身,咬住了他耳垂。
七八分的力道一閃而過,又被她心疼似地松開。
溜過去一眼,明顯的齒痕印讓她唇角忍不住往上抿了一下。
“高興了?”
本來是有一點點高興的,可是剛好被他抱到了洗手臺前,方形的水池裡是那條只穿了幾個小時就被他一手蠻力撕壞了的裙子。
“你故意的是不是?”
隨著她手指的方向,陸時聿看過去一眼:“一條裙子而已,再買就是了。”
左右而言他。
“還說人家陳秘書只說結果不說過程,”她手指戳在他胸口:“怎麼不說是你這個頂頭上司以身作則?”
陸時聿握住她那隻看似細弱,撩起人來卻要命的手指,“把那條黑色裙子穿給我看看。”
都這麼晚了,這人還讓不讓人睡覺。
江棠梨身子一轉:“我不要。”
陸時聿下巴抵在她肩,目光透過鏡子,將她從鎖骨蔓延而下的幾處紅痕一覽無遺盡收眼底。
“要不要?”
話音落地,江棠梨眉心突然一緊。
耳邊一聲“嗯?”聽似帶著第三聲的徵詢,實則是手指作亂的警告。
江棠梨往鏡子裡的人剜過去一眼,想惱他的,奈何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不爭氣。
悠長的一聲低口今破口而出後,陸時聿扳過她臉,吻上她唇。
不過幾下的功夫,江棠梨就反手勾住了他脖子,赤腳的她,肩膀剛好抵在身後人的胸膛裡。
陸時聿一手捧起她臉,體貼地給她力量支撐。
另隻手卻還在作弄著她。
抵著,蹭著,撚出足夠的))。
濕滑才一時罷手。
抬起時,他停了半含半咬的吻,嘬了她一下後,睜眼。
把屬於她的晶瑩剔透擦到只為他一人綻放的苞)。
蕾上。
江棠梨頓時羞紅了臉,“你——”
他用動作做出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
很壞,也可以說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