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幫忙?酒吧我熟,我讓人幫你打聽打聽。”
陸時聿眼角漸眯:“怎麼打聽,憑照片嗎?”
“照片,”樓昭呵了聲笑:“看來陸總對自己家那位的知名度不是很瞭解啊,等著!”
結果電話結束通話沒兩分鐘,玩消失的人主動回電話來了。
只是沒想到,開口卻是一道陌生的女聲。
“是陸總嗎?”
陸時聿眉心倏然一攏:“你哪位?”
“我是廖妍。”
在那次江棠梨因為朋友而在陽臺落淚的下午,陸時聿就把她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查了一遍,包括這位廖宗明的二女兒。
“你好,”陸時聿問:“梨梨呢?”
廖妍往旁邊正在舉著空酒瓶直呼萬歲的某人看了眼:“梨梨她,她喝了點酒......”
能讓她這個朋友把電話打到他這兒來,怕是不止喝了一點。
“是喝醉了還是喝了一點?”
電話都打了,瞞也瞞不了多久。
廖妍抿了抿唇:“醉了點。”
醉了點,那就是醉了。
醉酒這兩個字從來都不會出現在陸時聿的人生字典裡。
對他來說,喝醉就意味著失態,意味著你整個人都不再受大腦的支配而做出一些荒唐而又不可理喻的事。
陸時聿拿起車鑰匙,“地址。”
以為避開ounge酒吧,她會選一個多麼僻靜的地方,結果就在ounge酒吧斜對面。
到地方的時候,樓昭的電話也打來了。
“你們家那位可真夠可以的,知道跑哪兒去了嗎?”
“燭光。”
樓昭愣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
“猜的,”說完,陸時聿推開這家酒吧大門:“掛了。”
雖說是酒吧,但這裡卻是和ounge酒吧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燈光柔和,音樂動感卻不吵。
但卻絲毫不減陸時聿眉眼裡的警覺與擔憂。
特別是看見正前方卡座裡的人——
兩手各捏一顆葡萄放在自己眼前,扭著肩膀,歪著腦袋。
“像不像,像不像?”
坐她對面的高美琪也喝高了:“唔像唔像,你睇我。”
說著,她拿了兩個小番茄擋在眼睛前。
“咁樣先系佢。” 這樣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