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個電話打過去沒有認接,陸時聿一邊從辦公桌前起身,一邊給李管家去了電話。
“太太?”李管家愣了一下:“太太不是早上和您一塊出門的嗎?”
江棠梨下午被陸時聿送回家的時候,李管家不知道,所以江棠梨走的時候,他也不知道。
陸時聿皺眉:“我下午三點二十把她送回了家。”
李管家:“......”
見他不說話,陸時聿沉出一口氣:“那她怎麼出門的,什麼時候出的門,你也不知道?”
隔著手機,李管家搖頭:“肯定不是張師傅送的,七點的時候,張師傅剛洗車回來。”
所以她這是偷溜,還是走得光明正大?
李管家說:“至於太太什麼時候走的,我來問問門口的保安。”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李管家電話回過來,“陸總,太太是四點半出的門。”
出門時間現在已經不是陸時聿最為關心的了。
陸時聿說:“你去書房,把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發給我。”
今天室外最高溫度已經高達35度,然而監控畫面裡,江棠梨卻穿著一件卡其色風衣。
他都不敢想這件風衣下是怎樣一條裙子。
想到接連兩次都被他在ounge逮到,陸時聿猜她今晚應該不會再去,可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給樓昭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樓昭差點喊他祖宗。
“別說我沒警告你啊,我剛從實驗室回來,29個小時沒閤眼,你就是撤股,我都不會去酒吧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陸時聿也不好為難他。
“那行,我自己過去看看。”
“你等會兒,”樓昭無語又無奈:“我這邊能看見監控,一會兒給你打過去。”
“還有舞池,”陸時聿強調:“你也多留意一下。”
樓昭都服氣了:“這麼愛玩,你還讓她開什麼酒吧,直接拿條繩子栓家裡得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
樓昭:“......”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
“沒有,卡座沒有,舞池還沒開始呢,不過也沒有。”
“好,我知道了。”
“噯,”樓昭又叫住他:“電話也不接你的?”
“酒吧吵,估計沒聽見。”
樓昭都聽笑了:“你還挺會給她找理由。”
陸時聿現在哪有這些閑工夫跟他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休息吧,我掛了。”
結果樓昭又“噯”了他一聲。
陸時聿深深一個呼吸:“快說。”
樓昭聽出來了,這人已經開始強壓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