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身、體,”廖妍一字一頓,“就比如世界小姐的那種比賽。”
方以檸簡直聞所未聞:“你們海市當地自己的比賽?”
廖妍點頭:“對呀。”
方以檸“嘖”了聲:“你們海市可真會玩。”
說到這,她又想不通了:“既然不是幹那行的,那還去包廂幹嘛?”
不等廖妍答她,歡呼吶喊聲四起。
江棠梨往臺上看了眼,這才發現十二個花兒一樣的身體已經分成兩列即將消失於t臺。
燈光漸暗,最後一縷追光熄滅,t臺徹底沉入寂靜,只留下荷爾蒙在空氣中灼燒的痕跡。
方以檸趕在燈光亮起前,把江棠梨連帽衛衣上的帽子給她卡過了頭頂。
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人無所謂,可身邊這位可是個手拿結婚證就差一場婚禮的陸家準少奶奶。
“幸虧手機不給帶進來,不然被拍到,你就慘了!”
江棠梨正在急中生智想對策,扭頭看她時,表情懵懵的。
看得方以檸心一疼:“沒事沒事,有我在呢,那家夥要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跟他拼了!”
江棠梨腦海裡浮現那張總是掛著清淡笑痕的臉。
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的人,會對她動粗嗎?
座椅翻轉聲,衣料摩擦聲,還有從前面傳來的零星議論。
三人一身黑衣地跟在兩個香檳小金裙的女人後面。
“柔道和瑜伽,你感覺哪個更舒服?”
“當然是柔道了。”
“我還想試試瑜伽呢。”
方以檸真就以為前面這兩人說的是柔道和瑜伽,結果又聽——
“四十萬換來和你盤膝對坐,虧死你!”
“所以你上次才花四十萬?”
一陣咯咯笑音裡——
“那難怪盤膝對坐了,你知道我今晚多少?”
方以檸歪著腦袋看見女人豎起一根食指。
竟然真有冤大頭出一百萬買一夜春宵。
方以檸替女人心疼的同時突然想起那雙單眼皮。
“禽獸!”
江棠梨扭頭看她:“你罵誰呢?”
“還能有誰?”方以檸咬牙:“就你家那位的朋友!”
江棠梨:“......”
方以檸想不通:“你說陸——”她忙改口:“你家那位怎麼會和那種人渣是朋友?”
江棠梨覺得她的義憤填膺有點過了頭:“你對他的意見好像比我還大。”
方以檸也是個好面子的,不說自己吃的癟:“這種錢都掙,就該被抓起來!”
江棠梨抿嘴笑:“你聽說過樓安生物嗎?”
國內生物醫療的老大,方以檸一點都不陌生。
“當然聽過了,怎麼了?”
“那樓昭這個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