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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鐘嶽再次到了雜志社。
接待他的還是那位帶著黑框大眼鏡的姑娘。潮流真是二十年一個大輪回,這小姑娘帶著的時下最流行的眼鏡框,和豐子愷的一模一樣。
“我叫趙樂樂。”小姑娘拎了拎胸前掛著的工作證。
鐘嶽微微點頭,示意問號。
“主編,丘先生來了。”
劉萍推了推眼鏡,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笑道:“丘先生你好,您跟我來,我們的執行社長想要見您。”
鐘嶽跟著有些水桶腰的劉萍朝一側的走廊穿過去,到了單獨的三間辦公會門口,劉主編敲了敲門。
“請進。”
“王社長,鐘先生來了。”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單手抵著未扣住的西裝,笑道:“丘先生請,阿萍,去讓人倒兩杯茶來。”
“丘先生您好,我叫王瑞。”中年男子和鐘嶽握了握手,示意鐘嶽坐在沙發上,“您這樣把自己包裹著,這是……”
鐘嶽用筆寫在便簽上,“我燒傷了,見不得光。”
“哦,實在抱歉。我昨天看了您的畫。現在用國畫的技法來畫漫畫的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像您這樣畫得如此傳神的,我冒昧問一句,您師從何處?您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
鐘嶽搖了搖頭。
王社長尷尬地笑了笑。
“社長,茶來了。”趙樂樂敲了敲門。
“端進來吧。”王瑞繼續說道,“昨天看過丘先生您的畫之後,我的感觸很大,不過插話需要風格的變化很大,我不知道丘先生是不是能把握,這樣,試用期一個月,如果您幹得好,那麼轉正月薪就定在五千,您看如何?”
鐘嶽想的倒不是賺多賺少,而是現階段他確實得找個地方,讓他安定下來。一方面療傷,一方面能夠感悟風土人情,學習豐大師指點他的畫道減法。
繪畫發展到如今,再去以花鳥蟲魚,山水走獸為題,只能說對於大眾來講,形成審美疲勞了,放在高雅的藝術館內展覽,似乎又顯得乏味,有一種食之無味的雞肋之感,他必須找尋到他繪畫的意義和表現手法。
鐘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了。
王瑞十指交叉,笑道:“那就這樣,待會兒會有人和您接洽。對了,您有住的地方吧。如果沒有,我們這裡可以提供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