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了電話,看了眼眨巴著眼睛的莎莎,說道:“你爸說他在馬場值夜班,不來了。那咱們吃吧。”
莎莎抿了抿嘴,“丘山,咱們買了,到馬場和我爹一起吃好不好?”
“好啊。我去點餐,你坐在這裡還是跟我一起過去?”
莎莎拿著作業本,說道:“你快點去吧,我把一點點昨夜寫完,不然待會兒他又要說我了。”
“好。”鐘嶽起身,準備去點餐。
“喂。”
“鐘總。”
“今夜交易取消。”
“什麼?這……人都約好了,怎麼就突然說取消就取消了?”
鐘嶽看著選單,說道:“改天吧。”
“哦……好吧,您做主,只不過目標可能失去耐心。”
“得之吾幸,失之……那便失了吧。”
電話那頭聽到忙音,輕笑道:“鐘總沒想到還是個佛系騷年啊。”
……
……
鐘嶽拎著買了一大袋的洋快餐,路上還給付國強買了一瓶南洋跌打酒,便打車準備去丹山馬場了。這一趟車打過去,可能都要比這餐飯價錢大了,可是看到莎莎那護著肯打雞,還不允許鐘嶽偷吃的可愛樣子,一切都值了。
“把那冰淇淋先吃了吧,不然都要化完了。”
莎莎還是搖了搖頭,“我就愛吃化了的冰淇淋。”
“小夥子,現在這個點去丹山馬場,那地方可沒住宿啊。”
“沒關系。”
司機也是甘州本地人了,一邊開著車,一邊還聊著當地的風土人情,將鐘嶽這個外地口音,帶著小孩的樣子,當成了剛過來的遊客。
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晚上七點了,才到了丹山馬場。
“收您二百三。”
莎莎臉色一變,“這麼貴啊。”
“小姑娘,這都高架上跑將近半小時了,我就說你們這麼晚來丹山馬場不劃算啊,肯定是明天趕早乘公交車劃算的。”
鐘嶽笑著說道:“好了,師傅辛苦您了。”他拉著莎莎下了車。
“丘山,你也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