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麼遠。”鐘嶽其實是知道,只不過不想掃了小丫頭的興致罷了。
“喂,國強叔,我和莎莎在馬場門口呢,您過來開個門。”
“什麼?你們在門口?你們來門口幹什麼?”
“跟您吃個飯啊。”
“胡鬧!”
鐘嶽笑道:“我們來都來了,您不會不讓進來吧?”
“等著。”
過了十來分鐘,鐘嶽看到匆匆跑來的付國強,招了招手。
老付拎著一個充了電的手燈,抬起來朝鐘嶽臉上一照,“嘿,神了呵,這燒傷都好了?你可真是火神他兒子。”
鐘嶽笑道:“是啊,我可不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神仙麼。”
莎莎很開心地說道:“還是溫的呢,爹,這次你可別再說不愛吃了。我好不容易求丘山帶我來的。”
“傻孩子。”付國強有些動容地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將燈交給鐘嶽,一把將莎莎包起來,“在學校有沒有聽老師的話啊?”
“聽的。爹啊,我們這學期換班主任了,夏老師現在不是班主任了,換了一個年輕的班主任。”
“那她比夏老師教得怎麼樣?”
“我覺得林老師也好,可是不少同學家長覺得林老師不好,嫌她太年輕……”
草場之上,父女倆聊得很熱鬧,鐘嶽提著燈,也是有說有笑地跟在付國強身邊,他很久沒有這麼開心地閑庭散步了。
即便這一餐有些冷了的炸雞吃在嘴裡並不是那麼美味,但是看著有說有笑的父女倆,鐘嶽還是能夠感受到美與愛。
“國強叔,這裡是五萬塊錢。”
“丘山,你……”
“收下吧,救命之恩,這點算什麼呢?”
付國強看著一沓沓錢,驚訝得咋舌,“不是,我是說,你哪裡來這麼多錢?不會是跟同事借的吧?我都說了,只要你能活下來,這醫藥費不用你還,我當初救人的時候,就沒想著這錢還能回來。”
“你沒想,不代表我就不用還。國強叔,收下就是了。還有這藥酒,帶會讓我幫你塗一塗,你身上那些勞損的關節,用它很靈的。”藥酒靈不靈鐘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墨韻也許會有點幫助,當然,他也只能稍作嘗試。
莎莎吃著聖代,坐在一旁繼續嘻嘻哈哈著。
“國強叔,換個工作吧。我替你在縣裡這個輕松點的工作,這樣你也能照顧莎莎了。”
吃著草莓聖代,貼心的店員給了一袋冰塊,所以還是冰涼的,然而莎莎不知不覺地流下了眼淚。
“丘山,你是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