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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橢球體可以在管道內通行無阻吧?”我說道。
“沒錯,變成這種形態就是專門對付狹窄路徑的。”斯塔爾巴夫回答說。
由於不再需要“穿透”障礙物,三個橢球體都開啟了全頻探照燈,把光線跳到了最亮,前方的道路瞬間變得一片光明,果然還是用普通光線好,成像畫面非常清晰,比之前的被動觀測好多了,那些非恆溫的小家夥導致的紅外線波動畢竟很微弱,而高頻聲波只能用來確定形狀,不能確定顏色,現在有了主動照明措施,它們的渺小身形在我們面前可謂是一覽無餘了。
這些小家夥們兮兮嗦嗦地移動著,節奏很淩亂,肯定是受到了我們的驚動,它們急急忙忙地向不同的方向跑去,但我能看得出來,其中多數是往某一特定方向“逃跑”的。
“我們是不是就向著那個數量最多的地方追?”我問。
“不,我們還要再觀察一下,一期正在分析化學訊號。”海因塞認真地回答道。
“為什麼呢?”我很不解。
“你別看著很多沙蟻往一個地方逃就認為那裡是沙蟻的巢xue,這是不一定的。”斯塔爾巴夫解釋道。
“哦?為啥?”我還是不明白。
“千萬別低估它們,它們的生存策略高著呢,這可是十億年進化的産物呀!它們遭遇侵略者的時候有非常多的應對措施,其中之一就是把侵略者引向錯誤的方向,從而保護自己的巢xue,我們這些有著高智商的人類都被它們騙過無數次,僅憑逃離路徑上的沙蟻數量來判斷巢xue位置是非常不牢靠的。”斯塔爾巴夫侃侃而談。
“真有趣。”我聽得入迷。
“大自然裡有趣的事情多著呢,要不為什麼這麼多人跑到我們研究中心湊熱鬧呢?”斯塔爾巴夫調侃道。
“是呀。”我由衷地說道。“那我們怎麼找它們的巢xue呢?”我好奇地問。
“現在我們要先抓幾只活的沙蟻再說,這是任務之一。”海因塞充滿幹勁地說道。
“要抓活體啦?我要好好看看你怎麼抓的。”我興奮地說。
“呵,這都能興奮成這樣?你沒看過掠食者捕食的場面嗎?”斯塔爾巴夫“輕浮”地問。
“額,那不一樣,看錄影有什麼意思呢?現在是親身體驗。”我爭辯說。
“現在其實也就是個現場直播而已,就和你玩遊戲的感覺差不多,你不覺得我們就是在玩一個與實體世界互動的遊戲嗎?”斯塔爾巴夫微笑著說。這個比喻真的很貼切,說穿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我琢磨了一下,緩緩開口道:“起碼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在實體世界中真實發生的,而且是由我們來發動的,這就比錄影和模擬器要讓人感覺更爽一些。”
我們正在那兒嚷嚷著,海因塞已經開始了捕獵行動。只見三個橢球體分別變形,頭部形成了爪子狀,每個爪子上有5根修長的“手指”,可以靈活自如的彎曲,就像某些動物的一樣。這三個球體跟在最大的那群沙蟻後面緊緊不放,三路並進。
“你是打算用爪子去抓?”我問道。
“用爪子抓?這樣效率就低了。”海因塞說道。
“那幹嘛變成這個形狀?”我很不解。
“你看了就知道。”海因塞神秘一笑。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那三個圓圓的東西緊緊跟在蟻群後面,距離越來越近了,那些沙蟻爬得更快了,玩兒命的爬,生怕探測器追上來,這就是動物的本能吧,可是,沙蟻再快也快不過機器,它們肯定是要被追上的。我緊張地看著現場直播,在其中一個“園滾滾”離一撮沙蟻還剩不到0.2尺的時候,爪子前端釋放出了一團絮狀物,向蟻群噴去,那些可憐的沙蟻瞬間就動彈不得了,只能原地踏步,再也不能向前進了,它們像是被固定住了,仔細看,原來是被一層細細的幾乎透明的網給困住了,就像某些掠食動物使用的網子一樣,這仿生學玩的溜!
“厲害呀,原來是這樣捕捉的!”我驚呼道。
“是呀,這樣不比用爪子抓省事多了嗎?”海因塞說道。
“那幹嘛還要變成爪子呢?”我又問。
“你接著往下看撒,先不要著急提問。”斯塔爾巴夫輕輕地敲了我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