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著它會讓人癢,拿都不想拿,現在放進水裡就沒事了,真是奇怪。”
“如果不是阿希還真不能發現有這個法子讓人不癢。煮著還能吃。”
“今夜我也煮來吃個,我家的雄性聽說那邊找到好吃的,心想想的要吃。真是的。”
一起工作哪有不說話的道理?
雌性們你一句我一言把部落裡大大小小的是說了一遍,讓阿希這個沒時間關心部落的人也知道誰家的小崽子最淘氣,哪個雌性帶上小崽子了。
“阿希,你要的石磨弄好了。你這邊弄好了沒有?”斷了一胳膊的雄性來問。
“快了。阿希你先帶一些過去,弄好再過來要。”月說。
“好。”
阿希揹著一筐洗幹淨的紅苕離去。
太陽當空照,紫外線異常強烈,若不是身體適應了這裡的太陽,阿希真不知道怎麼渡過今後的日子。
阿山父已經把石磨弄好,等著阿希運用。
看著石磨阿希有些發呆,石磨也太大了吧!
背上的紅苕都不需要切,直接放進磨就好了。
“石鍋已經準備好,木桶也有,該怎麼用?”阿山父問。
“先把紅苕弄小一點,這樣快捷許多。”阿希把紅苕倒進石鍋裡。
掄起拳頭在紅苕裡打一拳,嘆息,她這嬌弱的女子怎麼變成了粗魯的雌性?
習慣真讓人可怕!
被打了一拳那些紅苕都開裂,一拿就裂開幾塊。
“阿希的力道不錯,很好,沒有打碎石鍋也沒有打碎紅苕。”阿山父說。
阿當祖父說:“放上來吧。”
阿山父端起石鍋把全部紅苕倒在石磨上,阿當祖父開始推動石磨。
當果實遇上石頭,果實註定要粉碎;當石頭遇上部落人,石頭註定被推動。
阿希拿果殼子舀些水上去,水把磨出的澱粉帶入石鍋。
“這個白白的東西就是能儲存許久的?它怎麼吃?”
“這東西弄吃嗎?煮著吃?”
“填不了肚子吧。”
“這只是剛開始,到後面看看能不能成。不急慢慢來。”阿希說。
一筐紅苕過後,石鍋的水也滿了。
阿希說:“需要放一下,誰也不要動,等白色的東西沉下去了,再把清水倒去,最後把剩下來的拿去曬。曬得像沙子一樣幹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