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扈鳥肉能治眼病,吃當扈鳥確實沒錯。
阿希養著三隻小當扈鳥能吃了。“回去殺給你吃。”
阿奈頷首。“好。”
喬與阿希協助巫治好小傷員,送他們回去。
阿希還不能走,她需要看著那沒了小腿肉的傷員。
巫累了先去休息,阿希與阿奈守在一起,喬在邊上看著。
喬完全是找罪受,看著別人秀恩愛。
阿希換下獸皮衣,阿奈拿著去烤幹。
“你就這樣穿了一個下午?不怕得病?”阿奈責怪阿希。
阿希的身體經受過訓練,怎麼會這麼輕易生病?
喬低頭,腹議。
“你們是怎麼惹到餿的,它不是不在這一帶嗎?”阿希坐在阿奈邊上烤火。
“餿能分辨出哪一種是人的味道,能循著人的味道找過來。這一隻是成年的大餿,處在力氣最大的時候。
雨季來得突然,讓我們放鬆了警惕,被餿偷襲了。”
阿奈一點一點與阿希解釋。
捏著阿希的手,認真與她說:“不要怕,這樣的事情不多,不會有下次。”
“嚇死我了,見著你受傷就受不了。”阿希靠著阿奈說。
“阿希,該看看他的腿了。”喬指著傷員說。
“好。”阿希離開阿奈,去擦看傷口。
輕輕地解開繩索,拿掉藥草,不見有血流出。
“阿奈你過來壓住他。”阿希叫。
見阿奈壓住了傷員,阿希躡手輕輕地拿開傷口上面的黑泥。
再一次觸碰傷口,讓受傷的人痛醒。
“有我壓著,你放心地弄。”
一點一點去拿走黑藥泥,大部分的傷口被燒住,幾處大血管在滲血。
阿希把寇脫草粉撒上去,多撒一些,見能止血。便放著傷口。
“得要透透氣,不然傷口不易長好。”
“這種傷口不易長,容易壞死,這條腿……”
阿希捂住喬的嘴巴,傷者正是意識清醒的時候,要是被傷者知道糟糕的病情,更不利傷者的恢複。
阿希大聲說:“還有機會,能長好,要是繼續好下去,或許還能去狩獵。”
那皺著眉頭的傷員,慢慢平複了下去。不再掙紮。
實際上阿希也不敢肯定能不能狩獵。
“會好起來的。”阿奈安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