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奈,你不要再叫了。你再叫下去阿希都不敢下手了。”
“看你把阿希嚇得,她拿針的手顫抖個不停。”
“阿希頭上的汗,比你頭上的汗多多了。”
“我能忍得住,阿希來吧。”阿奈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發聲。
阿希大膽了些,一針針刺下去。
再縫七八針縫合傷口,撒上一層寇脫草粉,見傷口不再出血,才松一口氣。
擦擦額上的汗水,“痛不?”
“不痛。”
“我痛,心痛死我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受傷了也不早說。”
這樣哭著的阿希,阿奈勸服不了,抬頭去找阿山父求救。
對著抽泣的阿希,阿山父也沒法子。
“你們這對伴侶,好好說話。阿奈你安慰安慰阿希。”說著阿山父離開帳篷。
他的要回去看看阿山的情況。
“你把眼睛張開試試看。”阿希叫阿奈。
“不行,有東西黏著張不開。”阿奈說。
“這裡有一種藥液,或許能用。”喬去拿藥。
巫來看一下阿奈的眼睛,與阿希說:“這藥不能碰著眼睛裡面,會弄瞎眼的。”
喬拿著藥不知該怎麼辦,“已經沒有其他適用的藥了。”
“你給我,我來看看。”
阿希拿過去看了看藥液,稀薄得像水。“我去找個通心的草莖。”
喬見阿希把小管子放進藥液裡,“你是要吸盡嘴裡嗎?不行的,這藥液很辣,一般人受不了。”
阿希不管那麼多了,吸進嘴裡,忍著舌頭的辣,含著通心草。含糊地說:“閉上眼睛。”
阿奈眯著一隻眼見著阿希吸著藥液,皺著眉頭站在他跟前。
藥液緩慢地落在眼皮上,火辣辣的,很想用手去弄一弄,想去阻止阿希。
在他的眼皮上下都感受到這麼辣,阿希是怎麼忍受藥液的辣的?
一個喜歡吃甜食的雌性,甘心為他忍受辣,為他掉淚。阿奈感到阿希的心意,暖暖的很舒服。
阿奈心滿意足,有阿希就夠了。
第三遍澆淋後,阿希再噴上一些水。“還不能動,先忍著。”
“嗯。”阿奈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
濕濕的兇獸皮擦了又擦,阿希才讓阿奈睜開眼睛,“慢慢地不要那麼快。”
“感覺怎麼樣?”
“一層濛濛的,看得見人但不清。”
阿希低頭去看看阿奈的眼睛,沒見裡面有什麼,白色的內障沒有,紅色的印子也沒有。
“巫,你來看看。”
“我來瞧瞧。”喬自告奮勇,搶了位置靠近阿奈看了看,“沒事,回去吃當扈鳥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