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至少得讓其他人看到圍脖的潛力,獲得它應該有的估值,這樣才能賣出個好價錢來。
在圍脖的前期李彧可以提供足夠的資源供其成長,等到遇到天花板,或者引起別人的敵意的時刻就是引入合作伙伴的時機。
李彧去香江的時候會藉機去隔壁企鵝拜訪一下,理由自然是商業洽談合作,早期的他還不想引入企鵝,但需要企鵝的流量加持,只能花錢買,也就是俗稱的廣告位。
李彧還在為怎麼營造與小馬哥見面而憂慮,他不知道遠在羊城的小馬哥也在尋找他呢。
作為一家上市公司,每天有股票交易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最近的時間內有一股潛藏的很深的資本正在悄悄的收割自家的股票。
即便這股力量很謹慎,但終究還是驚動了企鵝內的高層,小馬哥沒有大家想象的類似於‘老子是第一,你們都是垃圾’的控制局面,他的位置其實不算穩當。
他是企鵝的創始人,是企鵝的掌舵人,但企鵝不是他的,至少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可以說的算的,畢竟他不是最大的股東,君不見多少公司的創始人都在公司步入正規後被踢出局了。
讓你做主是因為你可以帶來利益,如果你不能,或者說別人認為你不能帶來足夠利益的時候,就是你出局的時刻,例如不知妻美大強子。
小馬哥也有這樣的危機感,他能穩坐第一把交椅的原因很大一方面就是他與企鵝的第一大股東的南非ih公司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對方佔據了企鵝帝國三分之一的版圖。
對方對以他為首的管理層非常的信任,將董事會的投票權讓給了他,即便他的股份只有10,但他的投票權卻有40之多。
企鵝是在港交所上市的,這裡的規則就是‘同股同權,同股同利’,就是說不管你的股票是怎麼來的,每一股的價值都是一樣的,不管你是ceo,還是炒股的散戶,從性質上是一樣的,一樣的權利與一樣的義務,當然還有一樣的福利。
股市裡面的企鵝股份至少佔據了總股數的30,畢竟很少會有人選擇從二級市場收購股票到可以動搖到企鵝根基的地步,所以說有ih支援的小馬哥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但這個前提就是“支援”。
現在有人大肆收購企鵝的股票,讓小馬哥懷疑是南非方面對自己不信任,要把自己搞掉?還是說有人趁著金融危機要搞企鵝?或者說跟聖達惡意收購渣浪那般?
不是小馬哥多心,即便是他的身價不菲、社會地位不低,依舊無法展望企鵝的大好未來,也不敢估計金融危機對於企鵝的影響,他都有想法趁著股價高出售一部分的股票來‘維持生活所需’了,畢竟提普通家庭麻花藤嘛。
再者說,即便他看好未來企鵝的發展,但股價這等事不是他說了算的,要不然看看隔壁的阿狸巴巴,股價最高時是39.7元,目前5.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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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馬就心甘自己的事業被這麼糟蹋嗎?肯定不可能啊,但他說了不算。
小馬哥想要調查到底是誰在搞企鵝,但各方查出的最終資訊是海外的一家離岸公司,掌託人是一個叫做‘李纓’的女子。
很顯然,李纓是擺在明面上的靶子,真正的黑手一直潛藏在幕後。
不管如何“風華投資”與‘李纓’這倆個名字已經被小馬哥記住了。
........
如果李彧知道他的產業已經被小馬哥給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中,甚至被列入不懷好意的黑名單中,應該會挺有意思的吧。
不管如何,至少目前的李彧還顧不得這等事情,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將圍脖未來的發展路程佈置清楚。
看看雙手緊握,十分緊張的彭邵斌,再看看吊兒郎當的陳軒,連李彧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能不能把你帝都土著的痞勁收收?大小也是個總裁,別給我丟人。”
“......”
被李彧說的陳軒依言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以挑釁的眼神回應他,“小樣兒,挺牛啊?哥們也不差的。”
“隨你吧。”拿陳軒無奈的李彧捂著額頭對彭韶斌說道:“不讓圍脖高調發展,但不代表不發展,也不代表要降低發展速度,‘農場’你們開發的怎麼樣了,給我展示下。”
圍脖農場就是傳統意義上的開心農場,是李彧為圍脖吸引流量的一個措施,很簡單的遊戲代表著很容易上手,自然容易被人抄襲。
這一點,即便是李彧也無法阻止,他只能憑藉前期的優勢儘量的收割使用者。
第一次見到真正老闆的彭韶斌不免有些緊張,倒不是怕李彧,而是好奇,他對於這位聞名但素未蒙面的老闆十分好奇,想要了解這位是個怎麼樣的人。
而李彧的性格對彭韶斌的影響很大,彭韶斌選擇加入圍脖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打破他的職場天花板。
他曾就職於渣浪桌面產品事業部經理,甚至連渣浪的高層職務都算不上,雖說薪資還算豐厚,但也就是如此了,畢竟渣浪太成熟了,成熟到根本沒有他這種人施展騰挪的空間,自然很難做出業績,更別說股權了。
而圍脖不同,一個有前景的優秀專案是他迫切想要遇到的天賜之際,只要能夠成功,比在渣浪更容易成為話事人。
他從選擇加入圍脖的那一刻,圖謀的就不是單純的cto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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