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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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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兒?!

和傅凜?!

胡說八道討打呢?!

葉鳳歌被嚇得接連咳嗽好幾聲,驚恐又惱怒地瞪向尹笑萍。

“表小姐這話,果然是非常冒昧。”

尹笑萍見狀,心知自己搭錯話茬,趕忙致歉,“實在對不住,葉姑娘,我不是……我無心冒犯,就是……”

其實她當真沒有惡意,只是想趁著今日巧遇,就趁勢抖個機靈,也好與葉鳳歌緩頰一下關系,這才壯著膽子問出了那句話。

葉鳳歌抽出手絹抹了抹面上星點的水漬,漸漸斂了先前慌亂的慍色,“敢問表小姐,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猜測?”

“那日見五表哥對葉姑娘極為維護,且在盛怒之下還願聽你勸,對我弟弟從輕發落,”尹笑萍愧疚地低著頭,使勁絞著手中的帕子,訥訥輕聲,“之後又聽說葉姑娘是住在北院的廂房……”

若只是“維護自己手底下的人、盛怒之下還能聽勸”這兩點,勉強還能說是傅凜主事當家的氣度風範,可“葉鳳歌住北院東廂”這件事是解釋不通的。

畢竟,按大縉世家大族不成文的規矩,北院是當家人獨居的院子,若當家人成親了,那就是夫妻二人的住處。

即便只是北院的廂房,通常也只會讓當家人年幼的兒女居住,以方便為人父母者就近照顧、教養,待到十六歲成年後就會挪到別的院子去。

除此之外,連當家人的父母、手足,都沒有住在北院的道理。

桐山這座宅子名正言順劃到傅凜名下已有三、四年,葉鳳歌作為一個客居的侍藥,卻始終都住在北院。在旁人看來,這其中的意涵……

“原來是因為這個,”葉鳳歌正色解釋道,“當年我初來時,五爺的病況較如今嚴重得多,加之原本的老僕們又多有怠慢,我才住在北院好及時照料罷了。”

尹笑萍連連點頭,“是我話多見識少,冒犯葉姑娘了。”

“我與五爺雖不是血親,可這七年相伴下來,也是同家人一般。素日裡相處是比旁人多些熟絡親厚,卻是和表小姐與表少爺的姐弟之情相去不遠。”

葉鳳歌平了平心中的驚怒,冷聲又道,“我瞧著他,就像瞧著自己親自照拂長起來的弟弟,他待我也是一樣。表小姐想想,若旁人這麼說你與表少爺,你會如何?表少爺又會如何?”

尹笑萍被她這個假設惡心得抖了抖,癟著嘴猛搖頭,“會發火的。”

“我本是醫家弟子,算半個江湖人,名聲小節於我其實沒什麼大礙;可傅凜不管怎樣都是名門公子,雖他很少在外頭露面,端正名聲卻與傅家任何一個公子、姑娘同樣貴重。”

入冬後傅凜就十九了,正是說親的年紀,這種胡話若傳了出去,尋常哪家姑娘還肯搭理他了?!

“表小姐無心的好奇揣測,對我倒是沒太大冒犯,可對五爺的名譽卻是中傷,”葉鳳歌眸色漸漸冷厲,嗓音也再不似平常那般清甜隨和,“所以,請表小姐今後再別說這樣的話。我這人兇起來,可是連你五表哥都打過的。”

雖說傅凜不願承認她是“姐姐”,可在她心中傅凜就像是她的弟弟。

她護起短來,並不比尹笑萍對尹華茂少幾分。

雖說葉鳳歌自詡問心無愧,可被尹笑萍的話一嚇,她也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與傅凜相處時是否有失分寸。

之後接連兩日,她端藥給傅凜時都只將藥碗放在他手邊,接著就退到一旁,只時不時若有所思地偷偷瞥他兩眼。

傅凜疑心她是不是猜到那日自己偷親過她,又不敢問,兩人便這麼假裝無事地僵著。

到了霜降這日,早飯時,葉鳳歌對傅凜道,“我待會兒啟程去臨川,去書坊交稿給掌櫃驗看。”

傅凜手上一頓,抬頭看看外頭的天色,淡聲問道,“這時候才走,日落之前趕不及回來了吧?”

“我想偷閑在臨川玩幾日再回來,”葉鳳歌垂下眼睫,淺淺笑道,“快入冬了,也該買些東西回來囤著,不然到時不出門,想要什麼也不方便。”

雖說如今傅凜的病症已比往年輕減許多,但每年冬季仍是他最難熬的時候,因此每年冬天葉鳳歌幾乎都是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再有天大的事也不會出門的。

傅凜雖心中不捨,卻還是不願將她太拘著。

況且他近來都在抓緊與裴瀝文商議在沅城開新鋪子的事,也沒什麼空陪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之後三四個月她都會在自己身邊,這才艱難地鬆了口。

“先說清楚,具體是‘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