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知錯就改,道歉態度也很誠懇。
孺子可教!
賀承南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勉勉強強地點頭:“那就這樣吧。”
白初若癟了癟嘴。
他怎麼就替她做主了?
她想要她的一百兩黃金!
不過……
她看著賀承南完美的側顏,心底用過一陣暖意。
賀承南是在幫她出氣吧。
剛剛,他一直在護著她。
尤其是他替她擋下鄭治學那一拳時,在她眼裡,他就宛如天神降臨一般,渾身都散發著光芒。
這樣的男子,原主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白初若再一次感嘆原主的蠢。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鄭員外開一劑藥方吧。”白初若說著,對郝掌櫃使了個眼色。
郝掌櫃當即會意,立刻讓夥計去拿了紙筆來。
白初若一邊寫,一邊說道:“其實鄭員外的病,屬風寒束表,入裡化熱的表寒裡熱證,治宜外界風寒,內清裡熱。有了我的這個藥方,清水三碗煎至八分,溫服,兩劑即可痊癒。”
“真的?”鄭治學大喜,“真這麼簡單?”
“嗯。”白初若寫完之後,將藥方遞給他,“去抓藥吧。”
“多謝白姑娘,多謝白姑娘!”
“抓藥的話,可以去我們家的仁堂藥鋪。”郝掌櫃笑眯眯地說。
白初若看了賀承南一眼。
這丫的不僅有玉器行,還有藥鋪。
他究竟有多少鋪子是她不知道的?
“事情解決了,走吧。”賀承南對她說道。
白初若點頭,鄭治學連忙叫住他們:“公子且慢,還未請教您尊姓大名……”
“賀承南。”
他丟下這三個字,便帶著白初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