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則是在有現的資源之中,苦苦蒐羅可用於破局的力量。
可是,想來想去,手裡也只有一個宋之問可堪一用。
.....
今日,正在廳中煩悶,琢磨著選相之事,正好看見他那個寶貝兒子武崇訓,拎著個鳥籠子,吊兒郎當的從廳中經過。
武三思正愁無處宣洩呢,立時眉頭一立,把火氣發在了武崇訓身上。
“站住!!幹什麼去?”
武崇訓提籠逗鳥兒,身都沒回:“小么兒嘴饞了,我去城外,與它捉幾條鮮蟲。”
說著話,還一臉笑嘻嘻地逗弄著籠中飛雀。
與小鳥對起話來:“怎麼樣啊,小么兒?本公子對你可謂無微不至了吧?”
武三思:“......”
本來就一肚子火,見兒子這般不成器,武三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瞪眼冷喝:“你這不孝逆子,整天就知玩物遊蕩,怎麼就不知道長進呢!?”
“嘿嘿。”武崇訓一聲陪笑,終於給了武三思一個正臉。
“有您這麼位高權重的爹比著,那孩兒我怎麼長進也顯不出來啊!”
“您說對不對?”
“你!”武三思氣的臉都白了。
可是俗話說的好,對付老子,孩兒自有妙計。縱使武三思在外面權蓋百官,可是在兒子面前,呵呵....
武崇訓有一百種方法讓武三思北都找不著。
“那什麼,我....溜鳥去了哈,您老繼續位高權重。”
說著話,就要開溜。
看著武崇訓的背景,武三思有點哭笑不得。
作孽啊!!寶貝兒子這麼不成器,那還不是他這個當爹的慣出來的。
搖頭苦嘆:“算了,由他去吧!”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站住!”高聲叫住武崇訓。
這回武三思追了出去。一臉狐疑:
“你這幾天不是....不是在用功嗎?不是要和穆子究比試數術嗎?”
結果,武崇訓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不比了啊!”
“什麼!?”武三思瞪了眼,“怎麼就不比了?”
武崇訓聳肩:“因為比不過呀!”
“比......”武三思差點沒噎死。
指著武崇訓,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
“我......”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逆子!?”
特麼也太不著調了點,說的好好的,怎麼就不比了呢?
“死心吧,爹!”
武崇訓一點沒把老子的怒火當回事兒,苦臉回身,好言道:“那穆子究簡直就是個畜生,咱們爺倆綁一塊兒,也比不過他。”
“又何必在文會上自取其辱?”
武三思一愣,“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