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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爾介紹的姑娘,確實讓阿成十分心動。
娜仁格日樂,本與香妃齊名,在香妃遠嫁京城後,她即被稱作是衛拉特第一美女。她的一瞥一笑間,就能讓人神魂顛倒。無數男人甘願舍棄萬貫家財,甚至拋家棄子,只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能與她共度春宵一刻,死也甘心。
阿成認識娜仁格日樂是在達什達瓦組織的酒會上。
達什達瓦,是策零汗的侄子。他的父親,是策零汗的堂弟,衛拉特四傑之一的敦多布濟格,敦多布濟格曾為衛拉特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後作為首席金帳大臣,加封太師銜,曾執掌衛拉特軍政大權多年,但不幸英年早逝。
敦多布濟格與敦多布,同為衛拉特四傑,被人合稱作“大小敦多布”,有人誇贊說道“大者善謀,小者善戰”,也有人譏諷說道“大者好色,小者貪財”,而小敦多布,正是目前的首席金帳大臣,太師敦多布。
達什達瓦,繼承了父親大敦多布的爵位,是目前準噶爾部舉足輕重的一名諾顏貴族頭銜),策零汗也是對他信任有加。達什達瓦組織的酒會,自然高朋滿座。
娜仁格日樂,年方二十,雖然只是準噶爾部一名千戶的女兒,但已是名滿伊犁,能邀請到她出席,任誰都會覺的臉上十分有光彩。
阿穆爾引薦娜仁格日樂給阿成認識,在他看來,他倆還挺般配:娜仁多姿,阿成多財,兩人身份地位也都旗鼓相當。
在準噶爾,在伊犁城,遍地親貴高官,一名小小千戶長的女兒實在不足為道。
“小女子見過公子”娜仁格日樂款款向阿成行禮。
阿成起身扶起她坐下,他覺得她不像衛拉特一般的姑娘那樣奔放,到有些許內地女子的味道。
娜仁格日樂與阿成並排坐著看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阿成的見多識廣,倒也讓娜仁挺感興趣,時不時的央求他再多些、再深入的講一講。雖然阿成心裡隱隱覺得她似乎並不感興趣,也聽不大懂。
兩人推杯把盞、甜言蜜語間,似乎起了曖昧的味道,尤其是娜仁的玉腕不經意間碰到阿成手而略有慌亂的神態,還有一瞥一笑間攝人心魄的眼神,都讓阿成心砰砰的直跳,手中的酒也似乎因此而起了有節奏的波紋。
胡攸之來了。他坐在二層中間的軟座上,達什達瓦作陪,一旁侍立著清吟小班的掌班段老闆。
達什達瓦沖娜仁笑了笑,娜仁格日:“改日再與公子細聊。”
阿成紅著臉略有靦腆的點點頭。
楊小樓這時舉著空酒杯坐過來,他端起阿成面前的一壺酒,給自己滿上,自顧自的喝起來。
“好酒!這來自西方的葡萄酒就是好!入口苦澀,回味甘甜。”楊小樓搖晃著酒杯,端詳著玻璃杯壁上掛著的酒汁。
阿成沒有理他,他還徜徉在與娜仁格日樂“甜言蜜語”的回憶中。
“她並不喜歡你!”小樓突然說道。
阿成似乎沒聽清楚,他先是一愣,接著看著小樓。
“她一點都不喜歡你”小樓說道:“那才是她喜歡一個男人時的樣子”,說著朝二樓努努嘴。
阿成順著他的眼神,朝二樓望去。
二樓,娜仁格日樂身體前傾,靠近胡攸之,嘴唇在他耳邊輕語,眼神迷離,但始終不離他左右,臉頰上紅潮泛起,時不時抓著胡攸之的衣袖發出“咯咯”的歡快的笑聲。
“看見了麼?那才是一個姑娘喜歡你的樣子。外表淑女,內心卻早已浪蕩的像婊子一樣”小樓說道。
阿成對小樓粗鄙的話語頗為不悅,但他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消失了。
小樓看著他,把杯酒中一飲而盡,說道:“當你睡過成百上千女人後,你就能從一個女人的眼神中,一眼看出她是喜歡你,還是喜歡你的錢,尤其是對於妓女而言。”
“娜仁不是妓女!”
“人人都是娼妓!”
“你又睡過多少女人?”阿成不屑道。
“我父母都是窮人,我也沒什麼錢,不過上天給了我一副天生‘神力’,讓我能滿足很多女人”小樓笑道。
小樓粗鄙,但也很有趣,阿成喜歡和他聊天。
事實上,在與小樓見過幾次後,小樓就向他說出了清吟小班的“秘密”,當然也不是什麼機密大事,哥老會成員幾乎人盡皆知。
清吟小班,名為戲團,實為殺手組織。唱戲、雜耍表演只是虛掩門面的手段而已。他們真正的營生,是替人殺人。其價格也不菲,地位越高的,越難下手的,價格越高。
不過在衛拉特的清吟小班,掌班段老闆依附於胡攸之,讓清吟小班漸有淪為哥老會專職打手的傾向。對此小樓心有不滿,但也懶得操心,畢竟段老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