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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這麼說!”穆老闆擺擺手。他之所以會幫這小丫頭,完全是因為主子的關系。“相逢即是有緣,你們幾個少年人既然叫我一聲穆叔,我自然沒有任你們遭難卻不管不顧的道理。想容丫頭,放寬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馬車一路疾馳,搖搖晃晃,連夜下山奔波的後遺症便顯現出來,李想容依靠在車廂上,眼皮越發沉重。
強忍著濃烈的睡意,一直熬到來到山腳下,下車前,李想容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將眼角因為睏意而湧出的零星淚痕抹去。
李想容帶著穆老闆和汪敬趕到山洞時,白驚羽的面色已經蠟黃蠟黃的了。白驚寒和佟毓兩個人的狀態也不好。
“想容姐,你們總算來了!”白驚寒眼中布滿了血絲。
“快,驚寒丫頭,先讓我看看你哥。”穆老闆上前,檢視白驚羽的傷勢 ,“傷得這麼重?丫頭,把包袱給我。”
李想容將包袱遞過去,穆老闆熟練地拿出一個盛著某種透明液體的小瓶子來,用紗布沾濕,用來給白驚羽擦拭傷口。
並不十分濃烈的味道飄散開來,李想容頓時就分辨出,這種液體是酒精。
不,確切的說,是度數相對較高的酒。
古代的釀酒技術有限,根本無法釀製出高濃度的乙醇來。
但此時此刻,這樣的酒,確實是清理白驚羽傷口最好的東西了。
酒水所帶來的刺痛感讓白驚羽呻吟出聲來。他皺著眉,無意識的道:“水……”
李想容從包袱裡取出水囊和食物:“先給你哥喂點水,佟毓你也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穆老闆手法相當熟練,清理完傷口後,又給白驚羽撒了上等創傷藥,包紮完畢,隨意擦了擦手,道:“驚寒丫頭,你們隨我回去吧,
你哥這傷,必須得好好養著,否則,歲數大了得遭罪。”
“這……”佟毓首先表達出自己的疑慮。
汪敬笑道:“你們該不會以為穆爺想抓你們換那一百兩?他若真想這麼做,又何必給白公子療傷?”
“幾位小友正值困頓之際,會有所顧慮也是應該的。”穆老闆並不介意。佟毓和白驚寒都看向李想容。
“多謝穆叔慷慨大度,出手相助。”李想容幹脆利落道:“勞煩穆叔了。”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確實如汪敬所言,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若真想對他們四人不利,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更何況,以醉霄樓的勢力,一百兩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存在。
這個中年男人並沒有害他們的動機。
只是,他幫助他們四個的動機又是什麼?
汪敬將白驚羽背到山下。幾人上了馬車,在沉默中,白驚寒和佟毓終於填飽肚子。
比起來時的疾速,回去的時候為了照顧重傷昏迷的白驚羽,速度就慢了太多。等到達醉霄樓時,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醉霄樓正是最繁忙的時候,店內高朋滿座,甚至從外頭都能聽到小二的吆喝聲。
穆老闆皺眉,對外頭的車夫道:“去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