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白驚寒有些詫異。“穆叔,您這不就是酒樓嗎?”
“是另外一家酒樓。”穆老闆解釋道。“想容丫頭早上來敲門動靜不小,為了以防萬一,去我名下的另外一家店。”
李想容問:“您說的那家店,是不是名字就叫酒樓二字?”她清楚地記得,剛來保金縣的時候,自己和白家兄妹初遇佟毓的那家店,
牌匾上就寫著酒樓二字!
“對。你們之前還在那裡住過,我的掌櫃的還時常提起你們。”
穆老闆大大方方承認。
“那是穆叔你的店?!”白驚寒和佟毓同時驚訝道。
“也不用這麼意外吧?”穆老闆笑道。其實說到底,那都是主子的産業!
李想容若有所思,白驚寒點了點頭:“必須意外!”惹得穆老闆又是一陣大笑。
馬車直接從酒樓的後門進入,車上的人並沒有立即就下來。直到入夜以後,他們才趁著漆黑的夜色,將白驚羽抬下去,在人跡罕至的頂樓客房住下。
孫大夫被帶了過來,重新為白驚羽和佟毓仔細檢查了傷口,清洗、換藥,又開了內服藥給他們煎了服下。
直到確定兩人都無大礙以後,李想容和白驚寒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心裡緊繃著的弦終於暫時徹底放鬆下來,幾人洗漱一新之後,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昏迷了一天的白驚羽終於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白驚羽虛弱地問道。
“這裡是咱們之前住過的酒樓,是穆叔救了咱們。”李想容給他倒了杯水。“喝一點?”
白驚羽點頭。身體虛弱無比,心中卻激情澎湃,她,這是要喂他水喝呢!
李想容卻沒有白驚羽那些旖旎的心思。
他後背受傷,這會兒正趴著,做什麼都不方便。
“你能稍微把頭抬一抬嗎?”
“能!”白驚羽想都不想就道。
然而後果就是,他才動了動脖子 就牽扯到身上的傷口,強烈的痛楚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
“讓你逞能!”李想容蹲下身子,小心傾斜著杯子舉到他面前,讓他能從容喝到水。
“對了,我妹呢?”
“她去看佟毓了,才剛走。”
“那小子有什麼好看的?自己的哥哥都快掛了,她這個當妹妹的不好好守著,居然去看別的男人?氣死小爺了!嘶——”
因為情緒激動,白驚羽再次牽扯的身上的傷口,引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要不是你現在受傷了,我都想錘你幾下子!”李想容無奈地
嘆了口氣,“佟毓也受傷了,作為朋友,去看看難道不應該嗎?你一大老爺們酸個什麼勁兒?”
“誰酸了?!”佟毓頓時更暴躁了。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他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瞧你這副模樣!”這樣的白驚羽讓李想容忍不住打趣他。“驚寒早晚都要嫁人,你難不成要將她放屋裡關著一輩子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