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知道現在道上的訊息如何?大半的宮中侍衛都去守著那秦王陵,宮裡的侍衛至少少了一半。”
“而那嬴柱,也不如歷代秦王,手無縛雞之力,聽說他有得二十個兒子,乖乖,恐怕身子早就虛的不行了。”
“兄弟,你說人生再是,是不是該搏一把?”
粗布衣的男人看著眼前的狂人,嘆了口氣:“兄弟,你既然和我說真的,那我也告訴你個訊息。”
“你說。”帶劍男子扒拉了一口豆飯,看得出也是餓極了。
“你知不知這鹹陽城中最近出現的一個劍客?”
“劍客?”帶劍男子笑了笑:“不是我吹,我的劍也不是善茬兒。”
“是,你的劍術不錯,但是你自認為比那三快如何?”
“三快?”男子愣了一下,皺著眉頭似乎對比了一番,說道:“那人也是一個有名的劍客,我見過,快劍很快,我們生死之鬥,恐怕是五五之數。”
“那你比渭船伕如何,比那短劍老頭如何?”
“渭船伕,我沒見過,但是他那根竹竿子是個古怪的兵器,傳的玄乎。短劍老人,道上聚會的時候見過他出劍,我擋不住。”
他奇怪自己的朋友為何突然提著三人,疑惑地看向他:“說這些作何?”
“我告訴你,他們三個,也來了鹹陽城,一起。”
“他們也來了,還一起?”帶劍男子的臉色有些難看:“該死的,皆是些亡命的。”
“不過,他們已經被人劈了。”
“呼,劈了還好。”剛想松一口氣,帶劍男子回過神來,只覺得寒毛都立了起來。
“三個,一起,被人劈了?”
布衣人給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氣,凝重地看著杯中,抬起兩根手指:“兩劍。”
桌邊真的安靜了下來,和熙攘的周邊格格不入。
“咕嘟。”帶劍男子嚥了一口口水,嘴唇幹澀。
“兄弟沒開玩笑?”
“開什麼玩笑,鹹陽城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批江湖人了。”布衣人嘆了口氣,將杯中的涼水喝盡。
“他們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全是一劍封喉。”
“唯一一個活著回來的,就是三快,那家夥半瘋半癲,跳進了渭河才逃了一命。”
“聽他說,船伕和老人都是一劍斃命。來殺人的那個,穿著一身蓑衣,所以裡面是孝袍。老人死前說,那人叫做喪將軍。用的是一把沒有劍格的黑劍。”
布衣人橫了劍客一眼,搖了搖頭。
“這些訊息因為死的人幹淨,要不是那三快,我也都不知道,兄弟不知道正常,道上想來也是剛傳出來。”
“那喪將軍以快劍著稱,三快說他看不見那把劍,而且那劍從來不守,只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