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傷早就好了,若是戴兔兔說要給他檢查身體,看他身上的傷好了,豈不會驚呆了。
對於戴兔兔所說劉乙身上的刀傷,南宮琴很是上心,她此時似乎忘記自己正受著傷,懸著一顆心,道
“你快讓我看看,傷的重不重,傷哪了?
天吶,十幾道刀傷,很痛吧。”
話中能聽到南宮琴對自己的關心,劉乙不禁有些感動,拍了拍南宮琴的肩膀道
“以後再看好不好,你先去照片,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走著走著,三人便來到了照片的地方,經過檢查,南宮琴只是輕微的扭傷而已,劉乙見這結果松了一口氣,道
“你看看,還說斷了斷了,真是大驚小怪的,嚇死我了!”
南宮琴心中再笑,隨即又想起刀傷的事,她這就要去掀劉乙的衣服,道
“快,讓我看看,你傷哪了?
不會是我不在的時候,那個今天被你教訓的男的叫人砍你的吧?”
劉乙制止南宮琴的動作,語氣有那麼一絲沖,道
“說了沒事的啦,在這裡拉拉扯扯的,多不好。”
被劉乙制止的南宮琴,心裡有些難受,或許劉乙並不明白南宮琴這種關切的心裡。
其實劉乙只是不想當著戴兔兔的面,讓她看傷口,這樣定然會讓戴兔兔吃驚。
而南宮琴只不過是想看一眼劉乙的傷口,劉乙為什麼就這麼介意,還這樣拒絕自己,這讓她誤以為劉乙與戴兔兔或許有什麼關系,畢竟這個戴兔兔也是十分有魅力的。
見南宮琴神色有些不高興,劉乙輕聲,道
“真的沒事的,師父,你就不用擔心了。”
南宮琴將臉甩向一邊,道
“我才懶的管你了,誰是你師父了。”
這時候戴兔兔見這兩人似乎鬧矛盾了,識趣的她說道
“好了,沒什麼我先走了,你過幾天來檢查一下。”
“嗯,你慢走。”
劉乙對戴兔兔說了一聲,見南宮琴此時扶著牆壁,走到了視窗邊,看著下面。
“你腳上有傷,就不要亂走了。”
劉乙說時,正要去扶南宮琴,南宮琴手臂一甩,道
“起開,不用你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