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南宮琴沒事發什麼火,難道真的就這麼擔心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南宮琴之所以生氣,是劉乙不肯當著戴兔兔的面給她看傷口。
“我那些傷都是幾年前的了,早就好了。”
聽這話,南宮琴忙是轉身,面對著劉乙,道
“幾年前?
幾年前了,你和那個醫生還有聯系,而且隨叫隨到的,她到底是你的什麼?”
這慌似乎有些圓不過去了,劉乙道
“我……不是,是半年前的,對,半年前。”
南宮琴柳眉微鎖,指著劉乙道
“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劉乙被南宮琴的話,帶入了套中,隨後一想,自己和南宮琴又不是男女朋友關心,她管那麼多幹嘛。
於是一臉無賴的笑道
“小琴琴,這麼關心我和那個醫生的關系,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怎麼,吃醋了?”
“我……”
南宮琴揚起下巴,話又止住,而後絕美的臉上,有一絲紅暈,低著頭,故意冷聲說道
“誰吃醋了,師父不叫師父,叫人家小琴琴。”
南宮琴後面聲音很小,她低著頭,左手不斷的捏著右手的指頭,而後又道
“你少要亂想,這只是師父關心徒弟而已,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是,終生為……反正就是很重要的那個人,所以這屬於正常情況。”
此時南宮琴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不禁有些羞於剛才的行為,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對劉乙有意思麼?
她更沒有想到,平常氣場強大的她,在這種情況下與劉乙對峙,會像一頭迷路的小鹿一樣,在心裡到處亂竄。
不過此時冷靜下來一想,南宮琴不禁覺得剛才自己真的是溴大了,若是這個戴兔兔真與劉乙有什麼,劉乙帶著自己來看病,這戴兔兔不可能表現的這麼平常,看來還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嗯,我知道師父的苦心——走吧,我扶你。”
說著,劉乙一把扶住南宮琴,走出醫院。
本來劉乙想送南宮琴回家,自己在練一會摩托車,也是由於剛買的新車,騎的有些上癮。
但南宮琴不同意,說要和劉乙一起練,並教他如何正確掛擋等一些問題。
二人開著摩托車,在城市中轉了兩個多小時,雖然天氣有那麼一絲涼意了,但南宮琴坐在後邊,很少說話,或許她就是單純的想要劉乙陪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