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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高一樓的天臺上,寒冷的風撲簌,翻飛起江新桐的衣角。他扶著欄杆,眼神止在虛空中的某一點,扯了扯嘴角要說話,卻疼得頓了一下,“然後他給了我一拳。”他微微側過臉,讓旁邊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嘴角的烏青。
“臥槽,這下手可以啊!”徐峰幸災他生病沒力氣嘛?”
江新桐輕描淡寫:“是沒力氣,但覺得還是吃虧就一直哭,所以我讓他多打了幾拳。”
徐峰驚恐地後退一步,“……你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江新桐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我叫你來不是為了讓你廢話的。”
“行,你是大爺。”徐峰攤手,認命地望天,“老實說,這個結局我一點兒都不驚訝啊。”
江新桐挑眉,示意他繼續。
“新桐,我一直覺得,在感情方面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但是現在似乎不用了。”徐峰盯著他,似乎是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色變,“你告訴我,你怎麼看陽子的?”
“笨。”
“這個顯而易見吧,你不要搪塞我啊!”
“我說的不是腦子笨。”江新桐蹙眉思索了一會兒,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總之他跟弱智不一樣。”
徐峰忍住捶胸的沖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還有呢?比如說很善良、很溫柔之類的?我就是舉個例子。”
“可愛。”
“雖然很惡心,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具體點兒。”
江新桐面不改色,十分自然淡定地說了一連串,“小孩子,任性,沖動,犟,努力,說到做到,嘴硬心軟,愛哭,需要人哄。”
“……行,白雪呢?”
江新桐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些什麼,半晌才淡淡道:“優秀。”
徐峰點點頭:“同樣具體點兒?”
“脾氣好,成績好。”
“沒了?”
“你還想聽什麼?”江新桐眯起眼睛,破天荒地有些心煩意亂,“我在跟你談麥陽春,你扯太遠了。”
“我就是在給你分析,你別打岔。”徐峰擺擺手,習慣被壓迫似的氣不起來,“行吧,問一個直接點兒的。麥陽春哭了你怎麼辦?”
“哄著。”江新桐不假思索。
“白雪哭了呢?”
江新桐冷靜地反問:“和我有關系?”
“這個問題的主人公:白雪、你,你說有沒有關系?”
“那就哭著吧,我不會安慰人。”江新桐覺得無所謂。他是真的不會安慰人,他也不會把人惹哭——麥陽春是意外,也逐漸演變成了例外,畢竟對方哭的時候不哄不行,否則是要翻天的。
徐峰連為什麼差別待遇都懶得問了,“你對白雪完全不上心吧?”
“不然還要我像對麥陽春一樣親親抱抱地對她麼?”江新桐冷聲反問,不耐煩在不知不覺中更甚,“別提白雪了。”
“怎麼了這是?”徐峰奇怪地看他,“白雪招你惹你了,這麼煩別人?”
江新桐的冷意徹底迸發,比冬季的寒風更凜冽,讓徐峰不由瑟縮了一下。他涼涼地嗤笑了一聲:“白雪哭,麥陽春當然會去哄,跟我有關系麼。”他蜷縮起手指,說不出的煩躁和暴戾,掩飾性地敲了敲欄杆。
“節奏亂了。”徐峰不著調地飄過來一句,在對方凍成冰山之前,趕忙提醒道:“你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