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也察覺到這姿勢不妥當,息扶黎清咳一聲,他挪開手,撐在小姑娘身側簷壁,恰如其分的將小隻的姑娘圈進了懷裡。
暴雨嘩嘩,天地之間都是銀白色的雨幕,萬物在天威面前,再是渺小不過。
本應是寒冷不堪的,但姜酥酥卻覺得有些熱,她視線越過息扶黎肩頭,見他不知不覺間挪到了外面,大半身子都在雨裡。
她顫著指尖拉了下他玉帶,聲如蚊吶的說:“大黎黎,你站進來一些。”
身體好像有自己的意識,本能的就想向小姑娘靠近,任憑理智如何拉扯,他已經順著她軟綿綿的力道往前一步。
胸前、腰腹、大腿,都捱上了小姑娘的。
他不自覺屏住呼吸,不用看也能清晰感受到小姑娘嬌軟並長出了玲瓏曲線的身子。
極盡的軟,極盡的綿,極盡的……香甜可餐。
喉結不自覺滑動幾下,為了照顧小姑娘不被雨淋,他只得微微彎腰低頭,以至於滿口鼻都是懷裡姑娘青絲上的幽香。
那香味,同他兩三年前,在邊漠聞過的那次一模一樣。
他神思恍惚,心猿意馬,只得扯開話題問:“你用的什麼薰香?”
姜酥酥瞅他一眼,又細又白的手指頭搭在他玉帶上摩挲:“沒有用過薰香,我爹不喜歡,總說會影響他聞藥的鼻子。”
息扶黎訝然,他又低頭往她鬢邊輕嗅了口:“香的,以前的奶香味沒了,現在這個聞著像糕點的甜味。”
姜酥酥抬手,狐疑地聞了聞袖子:“我怎聞不到?”
她那小狗嗅狗骨頭的模樣,讓他好笑。
姜酥酥有些窘,她忐忑的問:“不是臭味?”
息扶黎搖頭,他正想回她,忽的意識到什麼,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從前聽人說過,有些未出閣的大家閨秀,身上自帶幽香,有那風流的男人,就稱這種幽香為處子香。
懷裡的姑娘及笄了,到了能嫁娶的年紀,真真大家閨秀,所以他聞到的其實是她的……處子幽香?
這樣的認知,讓息扶黎心頭瞬間就臊起了一把火,燒的五髒六腑都在蠢動,燒的他口幹舌燥。
他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藉由雨水的冰冷沖刷,將所有不該有的念頭都壓了回去。
小姑娘自顧自的還在說:“怕不是剛才棚子裡染上的怪味吧?”
說完這話,她抬頭就見息扶黎又離得遠了,甚至有雨水濺到他肩背,整個背部濕漉漉的滴水。
姜酥酥並未多想,她索性抱著青年腰身,將人又往裡拉:“大黎黎,你背上全濕了!”
息扶黎倒抽了口冷氣,他是想離她遠些的,但架不住小姑娘自個挨過來,偏生她一臉無辜懵懂的,這般單純的越發讓人想欺負她,欺負要低聲哭出來那種。
琥珀鳳眸幽深的嚇人,像是深不見底的古井,其中蟄伏著毫無理智可言的野獸。
他的離小姑娘近,兩個人的體溫和呼吸糾纏在一起,悱惻又纏綿,他甚至一垂眸,就能見小姑娘胸前微微隆起的曲線。
小小巧巧的,恰如其分,起伏婉約,讓他滿心滿眼都是懷裡的姑娘。
又香又甜,還軟的像甜絲絲的棉花糖。
他舔了舔幹燥的薄唇,品嘗到一點雨滴,心頭在叫囂著——
只碰一下,只“吃”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伏虎:要親就趕快親,我不想站著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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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蘆”那個,是藉由上一章ing 小天使的評論而來。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