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情形,禮官信了三分,轉頭尋陳舟詢問:“你將事發經過一一道來。”
“還能說什麼呢?”陳舟苦笑道:“我只是個學子,昨夜,大約是什麼時間我不記得了。只知道應該是深夜。我們正在安睡,忽然學堂裡的老師叫我等集合。
當我醒來的時候,好多同窗都倒在血泊中。很多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殺戮……。”
他所言,將自己的恐懼,害怕,完全陳述出來,及至後面,他已經垂淚。
緋袍官員聽的怒火滔天,尤其身邊劉文青,一甩長發緊咬,縱躍往乾龍城去。
“天垂月白奏華光,驚雲幻星黑線舞。神仙不許紅塵落,安知此人是真龍?”
一詩誦罷,整個人化為蛟龍飛走,龍舞九天,腳下的禮官大聲叫道:“劉文青,你給我回來。”
“嗷!我去王家,問一問,可是真言。”
話音餘下,他已經不知所蹤。
人群見有了熱鬧,而且是往日深惡痛絕的王家的熱鬧,興奮的湧向江邊。
夏弦看著一切,最終只是請不斷搖頭的禮官回屋,將火鍋重點。
香氣四溢,院子裡逐漸的熱鬧起來。
劉文青禦者造詣深厚,到一個小小王家質問,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即便質問了,難道王家就坦然承認了嗎?不過白袍一趟而已。
夏弦頻頻敬酒,他是南國第一秀士,眾位官員不好不喝。
到了後來,一群官員東倒西歪的睡在地上,連地面潮濕也不知。
即便讀書人,醉了也是一樣。夏弦叫了不遠處的村裡人將幾人安頓,自己整整衣裳,換了黑衣。
黑夜中,有女聲問:“你要到哪裡去?”
夏弦嚇了一跳,再看原來是左寒煙。左寒煙拿起酒杯嘗了一口:“這是水。”
原來夏弦以水代酒,將幾位禮官騙的全醉了。
“你要到哪裡去?”左寒煙固執的攔住門。
夏弦沉默良久,他的氣量不算太大,放走王文山是計劃所需,今日見了王斌,那口氣哪裡還能嚥下。
王家這一次真的觸碰到他逆鱗,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一切。
“我要去王家。”
“你瘋了嗎?王家有夫子,說不定還有大夫,你要是去……。”
夏弦拿出一物:“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左寒煙頓時無言。
那顆神秘的珠子,在夏弦手裡泛著溫潤光華。
半刻鐘後,她道:“現在不能告訴你。你要去王家,必須帶上我。”
一個弱女子,她去有什麼作用?夏弦不願,但她很堅持。
雖然玄幻是新人墳墓,但我還是想說:“諸位秀士,給個推薦票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