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這病才剛好啊!人怎麼又跑沒影兒了?”
季貞跟她解釋,然而季母不聽!
“不管!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
季貞忙答應著就上了車往回趕,可車開過地下的停車場剛回過彎兒,結果又不知從哪兒又竄出來一輛黑色的吉普就向著他這邊撞了過來!
僅聽一陣刺耳激烈的剎車以及碰撞之聲,我們剛剛出院的季大總裁又要光榮了。
“兒子!兒子!你那邊怎麼了?”
“季貞!”
“哥——”
季貞意識模糊的往外看,僅見著個黑影兒扒開了損壞變形的車門,將他給拖出來,吵吵嚷嚷的環形對話手環被對方砸壞了,來人將他靠在一處牆面上,拍了拍他的臉,啞聲道:“對不起了季大總裁,我們那邊再找不到你這樣適合的配合型號了……”
那人最後也不知還多說了什麼話了,季貞卻隻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嘶~這男人有病吧?都這麼慘了他還笑什麼?他都不害怕嗎?”
“閉嘴!還不快把人抬走!”
“哦哦!”
有兩個人把這男人搬上了車,開著那黑色的吉普又奔遠了。
————搞事情的割線君————
天循歷二八九七年,馳南與菼北的交界,有一小鎮,名鄴。
今年冬天,鄴鎮裡又擁著擠進了許多的難民。
“唉,如今這世道啊,是越發的亂了——”
有本地人躲在個新搭的小避雪棚裡坐著喝酒,小二給上了些簡單的小菜,也沒怎麼走開,就著客人的話跟著道:“誰說不是啊!這幾年咱們朝廷就跟那北國對上了!說什麼也不讓那些爺們當家的去赴四國盛會!”
“這仗打到現在,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看看那外頭冰天雪地的,今年又不知要凍死多少人咯!”
“是啊是啊——”諸人皆嘆。
“哼,什麼北國?”一個身板很是粗壯的女人拍了下桌子,不忿道:“那些男人若想立政新國,也不看人家菼北承不承認?”
“菼北那邊不同意又能怎的?”有人接她的話茬道:“他們自己還鬧不清下一任君主是誰呢!”
“呵呵,也是!”那女子諷笑道:“那些傻子,國土尚且被人竊去了一半,那些菼北的女人就是心寬啊!不緊著一致對外,反倒是又鬧了內訌,整天抓著個已經神志不清的老國主,硬逼人家另立儲君!”
“呵哈哈哈!”眾人跟著鬨笑,“誰管這個?只要咱這馳南國的君主聖明,我們可不遭這些罪!看熱鬧吧!”
眾人這般喝著小酒聊著天,小小的雪棚子裡竟也一時熱鬧非凡。
叮鈴鈴~叮鈴鈴~
有個小老婆子趕著輛驢車向著這邊過來,不一會兒,也同樣停在個小雪棚前。
有一人披著厚厚的蓑衣從那小驢車上下來,趕車的老婆子湊上去道:“姑娘盡管去買酒,又或有什麼要買的都緊著買了,咱們這好不容易來一次鎮上,姑娘只別想著替你師父省錢,該買什麼就沒什麼!”
“大娘放心,我曉得。”
看那女子點頭了,那老婆子便又笑著說:“待會兒還在這等我!”
“好,我知道了。大娘您也要小心點!別緊著圖便宜,倒買了些次品又或沒用的東西回來。”女子也細心交代著這婆子,待老人笑著又上了驢車走遠了,她這才進了那避雪小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