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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7)

正在說話的人失了聲——是魏長安,她咬住了沈去疾那因為說話而上下滑動的、不甚明顯的喉結。

魏長安說不上來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對姓沈的做出了這樣的事——可能是因為沈去疾的話真正的敲在了兩人的隔閡上?

或者,也可能是因為她被沈去疾身上淡淡的茶香沖昏了頭,勾起了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人類最原始的慾望——董大夫曾經說過,兩個人行房最好的時候,就是月例剛走之後的這幾天,這時候的女人最容易想要,也最容易……有孩子……

且不論兩個女人之間不會有孩子,腦袋一片漿糊的魏長安,松開咬著沈去疾喉結的嘴,細細碎碎的吻溫溫軟軟地一路探索,最後流連在了沈去疾的兩根鎖骨之間。

極力抑制著的人雙手開始四處摸索,直至剝落了沈去疾身上的中衣,魏長安低喘著,終於難耐地呢喃出聲,“……姓沈的,沈去疾……你,你……要不要我?”

有灼熱的呼吸打在沈去疾的鎖骨之間,加上心愛之人這般露骨的話語,沈去疾頭皮發麻,一股血液上湧,翻身就將魏長安壓到了身下。

溫柔小心的吻,帶著某種難以抑制的歡喜,最先落在了魏長安的眉眼之間,然後是鼻尖,嘴角。

最後,當那吻極盡纏綿地來到魏長安的耳朵上時,身子裡燥熱難耐的魏長安全身一抖,腳趾頭都縮了起來。

一聲嬌喘的呻吟,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鑽進了沈去疾的耳朵,趕走了她腦子裡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

前面的都還順遂,但當身下之人是魏長安時,沈去疾的手還是微微發抖著,有些不知所措。

魏長安本就紅著臉,再紅一點也看不出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還是握著沈去疾的手,領著她,顫顫巍巍地一路向下探去。

“姓沈的,你輕點……我,我怕疼……”

芙蓉帳暖,春宵一度。

外面夜風漸暖,新逸軒院子裡的各種芽苞,都隱在夜色中,窸窸窣窣地抽了芽……

第二天是初十,沈家所有的鋪子都休息,沈去疾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還在睡。

知道魏長安覺淺,一丁點的窸窣聲都能把她吵醒,沈去疾便躺著沒有動,卻也不過就是眯起眼睛,醒了一會兒盹的功夫,魏長安就悠悠的醒了過來。

看見身邊的人已經醒了,魏長安邊伸懶腰邊朝沈去疾揚起笑臉,結果——渾身痠痛的人“嘶”地倒吸一口涼氣,還沒被笑意掬彎的大眼睛登時就送了沈去疾一記白眼過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姓沈的……”

“怎麼了?”沈去疾半坐起身來,嗓音是早晨剛起時的沙啞,神情是眉頭深蹙的緊張。

“……哎呦!”沈去疾一聲咧咧,小腿上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你還有臉問!”魏長安艱難地把臉埋進被子裡,聲音沉悶得顯不出一絲的淩厲之感:“我都要動不了了!”

不知道魏長安的話讓沈去疾想起了什麼,只見這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噌噌噌地紅了起來。

她伸手去拉魏長安蒙在頭上的被子,語氣裡終歸是帶著歉意:“不、不然我,我給你揉揉?”

“你走開,別吵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魏長安埋在被子裡的聲音,聽起來簡直要哭了。

沈去疾的心裡登時就跟喝了一大口尚未釀好的果醋一般——又酸又甜的,骨頭都軟了。

她半靠在床頭,將魏長安半圈在身前,音語總在不經意間就變得輕柔起來:“那,那我先起來了,你就再睡會兒?”

魏長安:“……好!”姓沈的你這個大棒槌!

沈去疾隔著被子,伸手在魏長安的頭上揉了一把,這才心情頗好地起了床。

被子裡悶得慌,不知過了多久,聽著外面沒了動靜之後,魏長安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卻見姓沈的正一聲不吭地坐在梳妝臺前。

“喂,姓沈的,你在幹什麼?”魏長安用嘴大口呼吸著,臉頰緋紅。

沈去疾低著頭,背對著魏長安,聲音已經從早起的沙啞,恢複成了平常的溫潤:“我方才出去看了看,今兒天氣不錯,外面的花兒都開了,我約了弟弟妹妹們一起去清水河郊遊,你去不去?錦添指名道姓地要你一起去啊。”

“……不是要去京城嗎?”魏長安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下來,拖著步子來到衣櫃前挑衣裳。

魏長安挑了一套桃色的燕居服,沈去疾頗有眼力價地過來幫她往身上穿:“你考慮好了,一起去?”

魏長安微微仰起頭,任姓沈的動作輕柔地給自己整理領口:“郊遊時我要吃紫菜米飯團,嗯……我還要喝蛋花湯!”

“今兒去釣魚,喝魚湯,”替魏長安整理好衣裳,沈去疾拉著她在梳妝臺前坐下來,挑了挑眉,語氣輕快:“來而不往非禮也,也得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呀。”

魏長安點頭:“郊遊我要去,魚湯做的好喝的話,京城我也去。”說著,她轉而喊吉祥如意進來侍候她梳妝。

沈去疾彎著眼角靠在梳妝臺旁,視線越過魏長安的肩膀,落到了窗戶之外,神色不自意地就柔和了下來,眸光也是溫暖潤人。

有微風從窗戶吹入,帶來陣陣花草和泥土混雜著的清芬。

楊柳千尋色,桃花獨一芳。輕吹入簾裡,風流惹衣香。

第:春遊

自從被罰在家裡抄經,沈介和沈去病已經有許久沒有這般出門遊玩過了,冬去春來,家裡雖然也到處可見盎然春意,但大自然的風景卻更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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