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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鳳呀？”白骨眯起眼睛，又沉默了一會，才問道：“除了翅膀以外，你們有沒有看到她的尾巴？”

“尾巴？”江沅努力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長那麼大就沒見過這個物種，肯定印象深刻，沒有尾巴。”

“嗯，那就好。”

許天齊道：“江沅懷疑那個舞鳳是犬神的人，骨爺爺，你還知道更多關於犬族的事嗎？”

白骨做出思索狀，面露難色，“這十年來，犬族一向神秘莫測。關於舞鳳，我聽了你們對她樣貌的描述，帶有翅膀的精怪很多，但是呈現紅色的只有一種。”

江沅這時才發現，另外三人對惑森中的精怪也沒多少了解，一個個露出疑惑之狀，白骨續道：“鳳凰。”

“鳳凰？”江沅在聽說龍族的存在時，就懷疑過有沒有鳳族，但是許天齊等人未曾說起，自然以為是沒有的。

鸞鳴道：“鳳凰……那不是傳說已經千年未見了？”

白骨嘆了口氣，“這十幾年來的世道，總讓我們這些老一輩的覺得，大洪水就要來了。不可思議的事一件件出現，鳳凰只是失蹤千年，並未有訊息說已經絕種了，出現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大家陷入沉默，江沅見氣氛沉重，開玩笑道：“說不定是舞鳳自己焗了油呢？你們看，她也沒有尾巴呀。”

白露露出悲哀的神色，望了他一眼道：“小江哥哥，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從前在宮裡聽說過鳳族，如果誰見到它的尾巴，就別想活命了。”

“這……”江沅一時語塞。

鸞鳴嘴硬道：“就舞鳳那個等級，還夠不上鳳族吧！”

許天齊擺擺手，“江沅的異能對她一點都不起效果，要不是她對白露開了小差，我還不一定能傷到她。如果她真心要帶走白露，就麻煩了。”

江沅這時才回過神來，喃喃道：“是啊，她有許多機會，卻把精力花在怨靈身上，而不是選擇帶走白露，到底為什麼呢？”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鸞鳴聳聳肩。

“咳咳，”白骨咳了幾聲，以免年輕人討論地太激烈擠到他了，“你們願意聽聽我的建議嗎？”

許天齊立刻點頭哈腰，“您說，您說。”

“我認為，舞鳳的事情先放一放，這人做事不知顧左右還是其他，古怪得很，在這瞎猜也沒結果，”白骨從身後掏出一個竹筒遞給許天齊，“先把溫飽問題解決了吧。”

許天齊看了看竹筒內紙條的內容，是一項捕魅的任務，難度系數低，報酬倒過得去，看來是白骨費心為他挑選的。

許天齊向白骨道謝，帶著其他三人出了院子。幾人若有所思地走著，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江沅現在神經脆弱得很，被唬了一跳，仔細傾聽，是圍牆外發出來的，接下來又沒有其他聲音了。

許天齊道：“這條巷子裡住的都是些窮苦人家和浪蕩者，怪叫很常見。”江沅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白骨盤腿打坐，忽然睜開眼道：“依你看，這幾個小子怎麼樣？”

“一點都沒經過打磨呢，”屋頂上不知何時坐著一位長發青衫的男子，俊美異常，又攜慵懶。

白骨輕笑一聲，“最近來得那麼勤，犬族那邊不需要照顧？”

男子索性躺在屋，大洪水要來了。”

“啊！”白露忽然停住了步伐，大家停下來看著她，她舉起一根手指道：“我絕對見過舞鳳！”

江沅聳肩道：“但你就是記不起在哪裡見過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