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心女人,處不處都挺膈應。”應閻宇這話是對著胡三說的,“你回去跟我爸報告吧,我也試了,你們都看見了。”
“啊......”胡三那表情,挺沉痛的。
狗子和水友也沒敢說什麼。
應閻宇走的時候,那女人還叫住他,問了聲:“你是gay嗎?”
“我像嗎?”應閻宇反問她。
緣緣遲疑地打量了一會兒:“不像。”
應閻宇笑了:“我他媽就是。”
一個想把自己掰直的gay。
有病。
回去的時候,胡三堅持要送他,招了輛計程車,竟然還是剛才那輛。
“我的媽,你這麼快呢?”司機瞧他一副被掏空的模樣,看了看錶。
“開你的車!什麼快不快的!”胡三愁著呢,沒空理他。
應閻宇閉眼靠著窗,聽著額頭被磕得霹靂乓啷的,熱中帶痛。
糟心死了。
真他媽累。
過個生日還得這麼應付一趟。
他聽著胡三跟他爸打電話,有些喘不過氣,下意識地抬起右手聞了聞,一股子香水味兒。
他幹嘔了一下。
然後猛地坐直了!
“怎麼?”胡三打著電話被他嚇了一跳。
“我的錢,給那女人了。”應閻宇說。
“啊,你還想睡回來?”胡三驚喜道。
“不是,二十的那張......”應閻宇掃了他一眼,靠回窗上,“算了。”
臯垌街上進不了車。
胡三拖著應閻宇在菜市場旁邊的大型假貨超市下了。
“你回了吧,我去看看病。”應閻宇說。
“啊?同性戀是病嗎?怎麼看啊你?”胡三問。
應閻宇緊了緊拳頭,沒忍,直接揍人頭上了:“老子胃痛!神他媽看gay病,那不是病!”
“哦!”胡三想了想,有些好笑,“那我還是陪你去。”
應閻宇沒心情跟他廢話,往左右巡視了一遍。
“看什麼?”胡三問。
“找診所呢,我對這片還不熟。”應閻宇說完,在前面路口瞅見一家挺大的藥房,也懶得看了,直接去開藥。
沃德瑪大藥房。
還是個洋名。
這臯垌街上假貨太多了,應閻宇想起自己今早喝的那瓶哇恰恰,胃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