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哥,生日快樂啊。”王朋拿了包中.華出來,遞給他。
“不抽煙。”應閻宇說完隔了兩秒,加了句:“謝謝。”
“這樣啊。”王朋訕訕把煙收了。
一旁的狗子和水友都沒吭聲,挺侷促的。
胡三瞧著太尷尬了,搓搓鼻子把人往店裡帶:“先去包間裡歇歇啊,唱兩首歌。”
應閻宇挺給面子地“恩”了聲,跟在後面。
今天這一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爸安排的。
除了胡三,其他都是八百年沒聯系過的朋友的了。
一番心意啊......
包房裡的光線昏暗,就一個彩燈掛在頭頂,烏拉拉地轉著圈,打在應閻宇臉上時,一片菜綠。
“坐坐坐,喝酒嗎?”胡三怕他緊張,沒點啤酒,直接倒了杯白的就往他嘴邊送。
應閻宇擋了下,可想到之後要幹嘛,他又妥協了,接過杯子,一口幹了。
“痛快!應哥真痛快!” 王朋立馬吼了聲!
狗子和水友見狀都上前給人灌酒。
等應閻宇喝得七七.八八後,胡三拍了拍他的肩,按了下呼叫,小聲說了兩句。
沒一會兒,就進來了三個姑娘,穿得挺暴.露。
“來來來,跟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應哥,你們叫哥就對了。”胡三客氣道。
三個姑娘都甜甜答應,圍著應閻宇坐下了。
“呃。”應閻宇頭昏腦漲地捂著嘴,眼前一片肉色晃過,他登時就胃痛了。
“那,應哥你慢慢玩,我們先撤了。”王朋推了推胡三,示意大家一起出去。
胡三站起來的時候,還有點猶豫:“應哥,沒事吧?”
“恩......”應閻宇強撐著點頭,可等人家姑娘的手摸上大腿時,他仿若被榔頭敲中了膝蓋,抬腿就是一腳!
“啊!!!”
“緣緣!”
“我操!應哥你打女人啊!”
“我他媽......”應閻宇站起來的時候,另一個姑娘怕他揍人,拽著他的胳膊往後拉,手上一慌,摸到他胸口上了。
炙熱的掌心隔著一層背心滑過。
應閻宇只覺額角鈍痛,胃裡一陣痙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吐了姑娘一身。
“啊啊啊!髒死了!叫保安!”
“別啊!姐,姐,誤會!”
“誤屁!你他媽以為我們好欺負嗎!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地盤!”
“別鬧了。”應閻宇拿起白酒涮了涮嘴,又吐到杯裡,一臉慘白地去給人姑娘道了個歉,又把身上僅剩的五百二十塊給了。
“我要不是見你長得帥,這事兒沒完!”緣緣收了錢,瞪著他,剛才那一腳其實踢得不重,肯定收著力道呢,就是太突然了,她都沒有防備。
“對不住。”應閻宇挺疲憊地嘆了口氣。
“你什麼情況啊?我又沒病,你要處的,你早說啊。”緣緣還是有點不高興,剛見顧客這麼帥,她還有點慶幸,沒想到整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