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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懷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衣衫整齊地躺在榻上。羅懷秋捏了捏眉心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撐著胳膊從榻上坐起來。
屋子裡沒有點燈,羅懷秋使勁眨了眨眼睛,才勉強看見門縫裡漏出一縷微光。羅懷秋適應了一會兒,發現旁邊的榻上還躺了兩個人影。羅懷秋估摸著應當是於氏和老夫人。羅懷秋從榻上下來,想要叫醒於氏和老夫人。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推開了。羅懷秋抬起頭,視線與舉著燭臺推門而入的小黃門撞了個正著。羅懷秋毫不猶豫地沖上前,抬手捉向那小黃門的喉頸想要先下手為強。奈何藥勁沒有完全褪去,羅懷秋腿下一軟,就這麼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小黃門好像被嚇傻了,眼睜睜地看著羅懷秋趴在地上,愣了三秒,“啪”地一下又將門關上了。
羅懷秋狼狽地趴在地上,只覺得丟人丟大發了。羅懷秋揉了揉又酸又麻的腿,苦笑了一下,摸索著從地上坐起來。既然還有小黃門,可見她還在宮中。羅懷秋奇怪了,是什麼人大費周折將她們祖孫三人下藥迷昏,卻仍把她們留在宮裡。
羅懷秋還坐在地上思考,房間的門又被推開了。羅懷秋身上藥效未過,只能繃緊全身肌肉,將要害處都護起來,謹慎地抬頭望向門口。
進來的人先平視著掃視了一圈,發現沒看見人影,這才低下頭。
“斯……喜娘?”葉限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的羅懷秋,眉毛挑了挑,試探地叫了一聲。
羅懷秋意外地看著本不該出現的葉限,又想到自己失禮的坐姿,尷尬地低下頭沒有答應。
葉限這回倒是沒有出言嘲諷,蹲下身伸手要扶羅懷秋起來。
羅懷秋一開始沒有去搭葉限的手,自己試著想起身卻發現使不上力。葉限好像是等得不耐煩了,索性身子向前傾,託著羅懷秋的胳膊就將她拉了起來。
羅懷秋被葉限拉了起來,腿上卻仍舊沒有力氣,差點又滑到地上,葉限就抬手搭住她的腰,防止羅懷秋摔倒。
“葉、葉世子,麻煩您將我扶到旁邊的榻上吧。”羅懷秋被葉限整個人圈在懷裡,又想到他胸口受了傷,不敢靠得太近,明明渾身無力還得硬撐著不把重量壓在葉限身上。
葉限察覺出羅懷秋的僵硬,卻以為她是介意與自己捱得這麼近,眼神閃了閃,立即將羅懷秋在最近的榻上放下。
先前那個小黃門也很快進來將屋子裡的燈都點亮。
葉限也在榻上坐下。兩個人相對而坐,默然無語。
還是羅懷秋先打破沉默,“葉世子,所以是您派人迷昏了我們然後帶到這兒?這兒是哪?景陽宮嗎?”
葉限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羅懷秋搞不懂他為什麼一開始剛進來的時候神色還挺正常的,現在又莫名其妙地不高興。
羅懷秋只得繼續自言自語一樣地說:“可領路的小黃門也說要帶我們去景陽宮啊?您為什麼還要特意將我們迷昏再送來?”
“那小黃門是太子的人。”羅懷秋注意到葉限叫朱駿安“太子”而不是殿下,只有帝後才可以直呼儲君為“太子”,葉限身為臣子叫朱駿安“太子”實屬大不敬。
羅懷秋小聲提醒道:“世子,現在還在宮裡呢。”
葉限似笑非笑,“怎麼,你還替太子著想呢?”
羅懷秋哭笑不得,她明明是怕葉限說錯了話被人抓住把柄,葉限卻想的南轅北轍。羅懷秋搖搖頭,沒有解釋。
葉限抿了抿唇,繼續道:“太子假借我和貴妃娘娘的名頭將你和定國公夫人、老夫人誆騙過來,實則是想將你們軟禁。”
“為何?”羅懷秋吃了一驚,先前朱駿安專門讓她去見葉限,她還以為朱駿安對他們羅家情誼不一般,現在怎麼就要軟禁了呢?
葉限神色如常,“現在定國公和羅忠闕都已經在太子手裡了,而你們被我半路截下。太子原是想將軟禁人的髒水潑在貴妃娘娘頭上,被娘娘發現後就與我說了。索性我就將計就計,截了人留在景陽宮。我已請母親去找皇後娘娘,說原本她與定國公夫人約好一起出宮卻久久不見人影,請皇後娘娘幫著一起找人。太子自己心虛,自然是不敢聲張,他也無法向貴妃娘娘發難。”
羅懷秋一邊佩服葉限心思縝密,一邊又奇怪朱駿安究竟為什麼要軟禁他們,“可是殿下到底為何要軟禁父親和哥哥?”
葉限看了看仍舊熟睡的於氏和老夫人,又看了看發髻淩亂面色蒼白的羅懷秋,想了想,說:“你餓不餓,要不我讓人拿些點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