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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

“什麼?”羅懷秋以為自己聽錯了,再看看葉限認真的表情,瞭然地點點頭,“有些事情世子不方便說是嗎?是懷秋突兀了。”

葉限表情一僵,皺了皺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我就問你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羅懷秋這才反應過來葉限單純是在關心她,扯了扯袖子,略有些尷尬地說:“那……就麻煩世子了。”

葉限又讓那小黃門進來,吩咐他去拿一盒點心來。待那小黃門走後,葉限又轉過頭,“你剛剛問的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張居廉想把趙寅池拿下來,讓定國公做兵部尚書。”

“讓我父親做兵部尚書?這對張居廉有什麼好處嗎?他憑什麼認為父親會由他擺布?”羅懷秋一想到張居廉就厭煩。

葉限笑了笑,“張居廉除了上了一份奏請以定國公代趙寅池為兵部尚書的摺子,還準備了一份摺子,那份摺子是彈劾定國公世子煽動逆王朱載獻逼宮的。”見羅懷秋一臉不可置信,葉限冷哼了一聲,“如果定國公不遵循張居廉的意圖,下一封摺子隨時都會公佈於眾。”

“狼……狼心狗肺!”羅懷秋實在沒想到張居廉真的會如此顛倒黑白。

葉限呵呵輕笑了一下,“張居廉是個政客,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相比之下更令人寒心的恐怕是你的好殿下了。”

羅懷秋被葉限古怪的口氣弄得很不自在,幹咳了一聲,“世子是什麼意思?”

一說起朱駿安,羅懷態度好像總要維護一點。葉限心裡莫名地就有些窩火,秀氣的眉頭微微擰起,細長的柳葉眼波光粼粼地盯著羅懷秋,“不是一早就與你說過了嗎,叫我任之。你母親在府上也是叫你父親國公的?”

羅懷秋臉色倏地一下通紅,明明先前還在說那些爾虞我詐,葉限怎麼忽然提起這些!

“不、不是……”羅懷秋想讓葉限別提這些有的沒的,抓緊說正事,葉限卻舒展開眉眼,微微一笑。

“嗯,那就對了,叫我任之。”葉限其實只是淺淺地彎了彎眉眼,羅懷秋卻被他的笑容晃了神,漆黑的眸子裡好像摻了昆吾玉,在昏暗的屋子裡明亮得攝人心魂。

羅懷秋深吸了口氣別開頭,求饒似地叫了聲“任之”。

葉限當然能聽出羅懷秋語氣裡的不情願和羞澀,但是他心裡還是很滿足。葉限笑容更盛,嗓音輕柔地喚了一聲:“斯逸。”

羅懷秋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麼容易害羞的人。葉限不過是叫了聲她的小字,羅懷秋心頭就好像被柳條拂過一樣。

葉限看著羅懷秋羞紅的臉,更覺得可愛,不知不覺地說道:“你可知你我的字是可以合起來的?‘求之則勞,任之斯逸’,這是《帝範》裡的話……”

葉限還沒說完,房間一角忽然傳來咳嗽聲。

羅懷秋和葉限俱是一震,羅懷秋有些心虛地往後靠了靠,手忙腳亂地起身就要上前,“母親,您醒了!”

羅懷秋也忘了自己手腳力氣還未恢複,往前走了半步差點又要摔倒,葉限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的腰,將羅懷秋又帶了回來。

於氏艱難地撐起身子,眼神嚴厲地盯著葉限攬著羅懷秋的手,“葉世子!”

葉限面色平靜,攬著羅懷秋的手卻抖了抖,最後還是沒捱過於氏淩厲的眼神,慢慢松開羅懷秋的腰。

“定國公夫人,您醒了。”葉限彬彬有禮地起身,向於氏屈身行了一禮,“您人還好吧?晚生已經命人去準備茶點了。”

於氏勾了勾嘴角算是笑過了,“勞煩葉世子了。可否請葉世子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葉限迅速調整狀態,神色冷靜坦然,“是晚生唐突了,擅作主張將兩位夫人和鄉君請來景陽宮。晚生恐太子殿下會對幾位不利,所以才出此下策。”

於氏眉頭微蹙,神色凝重地看向葉限。

葉限語調沉穩地繼續說道:“張居廉想利用羅家,而太子殿下是寧肯毀掉羅家,也不想羅家為張居廉所用。”

葉限的話像驚雷,在羅懷秋心底炸響。

她以為,朱駿安對她和羅懷夏,多少是該有些情分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對不起,劇情走向可能和文案不是很一樣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讓葉限已經喜歡上懷秋了……

算了,大家原諒我吧,看文不就圖個甜蜜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