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悄悄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
“若不是因為你是我姐,是司南的母親,換作任何一個想要害她的人,就她的性子,你早不知道死幾次了。”
“悄悄從來沒有想過要害誰,至始至終,都是戰家的人對不起她。”
“可是,她向來都是站在我的角度去解決問題。”
“戰逸寒是我的人殺的,他該死,因為他犯了罪。”
戰擎的情緒也接近於爆發的邊緣。
“姐,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好嗎?”
“不是你打著為我好的藉口,去害人。”
“真的為我好,是悄悄那樣,在知道你要害她之後,沒有動你。”
“她沒有跑到我面前,讓我去殺了你。”
“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為難,她都不想讓我有。”
“姐,你知道我此時的心有多痛嗎?”
“我只是把你留在戰家祠堂,就是對悄悄的不公平。”
“因為我這是在包庇你,要是按量刑,我給你的是最輕的。”
“如果這件事,讓悄悄來處理,她也會這麼做,理由很簡單,因為她愛我,她所有決定的出發點,都是站在我立場上來做。”
“而你們所有人,都做不到,沒人做得到。”
“所以,我對她好,信任她,有什麼不對?”
戰樺看著戰擎,抓著他手臂的手緩緩滑下來。
“你要是真的愛司南,就該讓他在哥哥姐姐的疼愛下生活,而不是像你一樣,活在仇恨中。”
“你更不該恨母親,她對你的愛,沒有因為你的任性離開而少一分。”
“你也是母親,應該知道,這份牽掛的滋味有多難受……”
戰擎的話,讓戰樺哭泣著,一開始的無聲哭泣,到最後的歇斯底里,戰擎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
席家
悄悄早上醒來時,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是空的。